寫作中的實驗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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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11 月 24 日

「你!」

  • Posted by shiyanxinlixue in 未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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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伊澤,不許衝撞你三叔。」一直保持沉默的保津周平開口制止。

坐在另一邊濃妝艷抹的女人,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保津家到底要不要交給你還是個未知呢,小孩子不要高興太早,小心最後哭的很慘。」

「就是說你們想要違約嘍,沒問題,我們法庭上見吧。」伊澤說著,轉身就要走。

「站住。」保津周平面無表情地看了伊澤一眼,本就僵化的氣氛因為伊澤無所謂的態度,變得更加惡劣。想著手上那些調查得來的證據,平靜的臉上暗沉了幾分。

今天一定要教訓他一次,讓他見識見識保津家的家規,否則以後說不定闖出什麼樣的禍患。

「叫你來是想核對一下這上面說的是不是真的。」一疊資料摔在伊澤面前,嘩嘩地飄散到各處都是。「你知不知道後果的嚴重性。」

伊澤沒有撿起資料,只是略微瞟一眼馬上就明白自己做的小動作被發現了。那上面滿滿寫著,他最近將家族裡的資金抽調出來,隨意吞噬股份等一系列的事情。這在大家族裡,是尤為忌諱的「你們都認為是我做的?」

「閉嘴!」三叔打斷了他的話「如今證據確鑿,由不得你不承認!」

本就是刻意為之,現在被揭穿也毫無懼意「是又怎麼樣。」

三叔的眼中為光一閃,怒極反笑「大哥,這小子的話你可都聽到了。今天一定要重重的罰他,不能留情。」

保津周平平靜地坐在中央,淡淡地問「你還要解釋嗎?」

其實只要伊澤服軟地說幾句,哪怕形勢對他再不利,保津周平也會護著他。

奈何伊澤微微一笑「沒什麼好說的,這些資料都是真的。」

一旁的老者怒瞪著伊澤,氣憤地用手杖捶地,大聲道:「反了反了,家族要是落在他手裡,這小子還不把咱們全部賣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三叔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既然這樣,小孩子不懲治一番是不行了,大哥也不會反對吧。」

「哼,有什麼好反對的,再怎麼護著寵著總歸是一頭不懂報恩的畜生,就是假公濟私也要有個底線吧。這事不是一個人說完就完的,不做點什麼難以服眾。」妖艷的女人在一旁冷哼道。

在座的其他人都開始小聲嘀咕,四下里全都是難以平息的憤怒和不甘。

豪門重生:傲嬌首席惹不起 討論聲還沒有停止,保津周平早已是滿臉冷若冰霜的慍怒,卻還是壓抑著寒意冷聲道:「伊澤,你真的沒有什麼解釋的嗎?」

伊澤微微一笑,目光環視了一圈,不緊不慢地開口:「我跟人渣沒什麼好聊的。」

這些人哪個不是為自己的利益而做事,不是惦記保津家的家產,不是披著一張人臉進行著非人的勾當。

他確實是懶得開口。

保津周平臉上最後一絲從容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層陰冷森然,眼神倏冷,眼底越發陰騖深沉。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一橫道:「這事你們看著辦吧。」

三叔立刻陰森森地走到伊澤面前,伸手捏起少年尖削的下巴,猙獰地笑著:「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規矩兩字怎麼寫。」

「啪!」一記耳光。

「啪!」又一記耳光。

「啪!」再一記耳光。

直到伊澤嘴邊流出血來,三叔才停下動作,掐著領子問:「服不服?嗯?承不承認自己下賤?說話!」

努力剋制著眩暈感,趁機將微型攝像頭貼在門上。他挑起嘴角,挑釁地笑了笑「你就這麼點力氣嗎?」

一句話,將三叔的火點起來,對著伊澤的臉又是一頓猛抽。

「咳咳……」幾十個耳光挨下來,伊澤無力地低下頭開始咳嗽起來。

「你到底服不服?!」

「好好,我承認。咳咳」伊澤氣若遊絲地說「我承認你老了,咳……不行了。」

欠扁的態度使三叔愈發憤怒,他鬆開伊澤的衣領,冷聲對保津周平說:「大哥,看來不對這狗雜種使用家法,他是不會低頭認錯的。」

保津周平看著伊澤嘴角不斷溢出的血跡,本來緩和的眉間一斂,晦澀如淵的眼底不斷轉換著微光,半晌才沉沉地說道:「好。」

伊澤沒了依靠的力道,身體鬆軟地癱坐在地上,一聲一聲地咳嗽,捂住嘴的手被鮮血染得血紅。抬起頭,努力地想要看清三叔手裡棍棒長短的東西,輕聲笑笑:「打死我,哥哥會更恨你們。」

沒想到他會提敦賀蓮,保津周平等人俱是一愣,然後居然笑了起來,笑容中溢出滲人的寒意,臉色卻是怒到了極點「好,好,話說到這種程度,伊澤你不要怪父親心狠,給我打。」

妖艷的女子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這小子真是不想活了,句句刺中大哥的死穴。

本來被伊澤處處牽制,被動接受協議放棄敦賀蓮,讓保津周平心裡一直存著邪火。今天,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三叔的笑容瘋狂猙獰,揚起了手中的家法,重重地朝著少年瘦削的椎骨打了下去……

就算不能要你的命,也要你坐不上那個位置……

「蓮,休息一會吧。」幸一在敦賀蓮身邊站著,臉色擔憂。

自從伊澤離開之後,敦賀蓮生了一場大病。雖然沒有耽誤拍戲的進程,但是面容憔悴得很明顯,就算是補妝也不能完美地遮蓋起來。

幸一在一旁看著,心裡說不擔憂是不可能的。他也曾和蓮說過伊澤的問題,可是每次都被巧妙地避開,後來也嘗試過背著敦賀蓮聯繫伊澤,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心裡不是沒有罵過那小子的,人在日本的時候耽誤蓮專心工作,人走了,也不讓蓮安心。心裡別彆扭扭地吐槽——怎麼也要不時地聯繫交流一下嘛,好歹都是兄弟,蓮又那麼在意他,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在國外過得快活,轉眼就把照顧了他幾年的哥哥拋到一邊。

所以說,小孩子什麼的就是靠不住啊。

整個劇組都在休息,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為了打發時間,圍坐在一起,看著最新的報紙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喂,快看這裡,著名企業人保津周平的繼承人被撕票了……天啊,年紀還那麼小就死了。」

「據說是交易的地點泄漏了出去,引起了綁匪的憤怒才撕票的。」

「這個人我知道,上次的時尚周刊還對他進行了報道,聽說是個私生子,半路回來繼承家業什麼的,很具爭議呢。」

「唉……有錢人家的事情就是複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命了,有那個福分都沒得享。」

「報紙上說,他是被綁匪殘忍虐待施刑后打死的,真是太可憐了。」

「嗯,也不知道他死後,誰能當繼承人。」

「不是說保津久人嗎?那個排行老三的傢伙。」

「反正不是你們啦,其實想想當上又怎麼樣,最後還不一定是不是你的呢。」

「就是就是」

………………

「砰!」敦賀蓮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褲子上濺的都是水漬,他卻渾然不知,只是目光駭人地看向正在討論的幾個女生。

「蓮,你沒事吧?」

不光是幸一,劇組其他人也聽到聲音紛紛看過去。

敦賀蓮不顧他人詫異的目光,緩慢地朝停下議論的女生們那裡走過去,一把握住其中一個的肩膀,機械地問道:「你說什麼?保津家的繼承人……是不是叫伊澤的?」

被握住的女生,愣愣地點點頭「是……是叫這個……」

一聽到伊澤這兩個字,敦賀蓮只覺得連呼吸都要停止了「他怎麼了?」

這樣詢問,其實是帶著僅剩的希望,希望他剛剛聽到的那些都是假的。他的弟弟還好好地活在世界上,像以前一樣欠扁地笑著。

然而現實就是——

「他被撕票了,醫生鑒定是虐待后一槍斃命。」

珀色的瞳孔驟然緊縮,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一瞬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眼睛像是被明亮的光線刺穿撕裂,刺疼地讓人一陣噁心眩暈。胸口空蕩蕩的,靈魂像是被硬生生抽出體外,卷進狂暴的颶風裡,撕成碎片,消逝成灰。

心臟猛烈地跳動,彷彿被一隻透明的手攥緊,窒息地悶痛。周身被籠罩在一個與他人隔離的殼子里,所有的聲音全部靜止,所有的顏色全部消褪,只能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升到頭頂,劇烈的疼痛佔據了他的所有思維。

小澤怎麼可能會死掉?

他不是說在國外等著他嗎?

為什麼沒有遵守承諾?

萌帝毒後 為什麼連最後一個他最愛的人都要從世界上消失?

「怎麼會?不會的……小……」

幸一一把捂住敦賀蓮的嘴,抱歉地對周圍訝異的人笑笑「不好意思,蓮或許是這幾天壓力太大了,精神有些壓抑。我帶他去休息室,你們繼續。」

以前也有人因為太過入戲而出現各種意外狀況,周圍的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回過頭小聲地和旁邊八卦敦賀蓮。

導演自然也不會對炙手可熱的大神挑剔什麼,只是交代幾句注意身體,便痛快地放行了。

敦賀蓮失神地被幸一帶回休息室,雙腿已經不聽使喚地顫抖著,踉踉蹌蹌地站在原地,慢慢失力地跪坐下去。手指緊緊抓著胸口,他感覺腹腔內的五臟六腑都痛得痙攣起來。

「蓮?蓮,你怎麼樣?聽得見我說話嗎?喂,你醒醒!」早已顧不得去震驚伊澤死去的消息,幸一焦急地拍拍敦賀蓮的臉。這個狀態,根本不可能送醫院,只能讓蓮自動恢復過來。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伊澤對蓮的影響有多深。

「幸一,小澤不會有事,他不會有事的。」彷彿在證明,不斷重複就可以變成現實一般。

「我不相信,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

幸一深吸一口氣,紅著眼眶,扳過蓮大聲說「蓮,你給我清醒過來。那小子死了,他已經死了!」

敦賀蓮一怔「不可……」

「如果你不信,我陪你回去看他的屍體。」

即使這對敦賀蓮來說是殘忍的,可幸一不得不這麼做。

敦賀蓮的肩膀一震,隨即低下頭掙脫開幸一的手。

他用盡全力地抓住肩膀,把頭埋在裡面。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他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沖幸一笑笑「我沒事了。」

看著敦賀蓮瞬間平靜下來的面容,幸一心裡更加難受。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會刺激蓮,只有點點頭「好,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淺淺的笑容在幸一轉身的一霎那,退散的一乾二淨。眼底沉寂著寒冷陰涼的光,一點點蠶食掉往日里的溫和。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不要拍磚啊!寫崩什麼的,璃少自我鞭抽一下。

這章是反覆修改,不知道蓮對於在意的人死亡這件事,到底會怎樣表現……只好這樣寫。

剩下的疑問,會留在下一章的番外里一同解釋給大家聽,不要著急啊~!!!

另外,璃少上學了,不會日更,但是一周3、4更還是有保證的,如果有時間還是會弄個榜單日更幾天,請大家多多注意文案。

三更完成的爬走…… 自從知道伊澤死後的那天,敦賀蓮有一陣的失態后,幸一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異常的表現。照常的出現在片場,照常的作息,照常的和導演討論劇本,照常的和他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正是因為一切太過正常,才讓幸一心裡產生了越來越強烈的不安。

儘管對伊澤仍舊喜歡無能,但在他看來,失去了弟弟的敦賀蓮表現得實在太詭異了。沒有出現意料之中的傷心欲絕,甚至連悲傷憂鬱都不見絲毫,就他對敦賀蓮的了解來說,未免太過異常。

雖然幸一很詫異,心裡也想過無數種假設,尤其在剛開始的時候,還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去諮詢過心理醫生,但就是不敢直接去問敦賀蓮。他怕會打破刻意營造出的平靜,他怕敦賀蓮的情緒會再一次失控做出無法估計的事,他怕……擔心的事情變成現實。

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看,伊澤的生死都是他自己弄出來的。離開是他親口提出來的,蓮沒有阻止。甚至在蓮不顧騷動,趕去機場找他的時候,他也沒有改變主意(雖然他沒有見到蓮)。繼承家族,也是在蓮不知道的情況下,和保津周平先生聯合在一起以半逼迫的形式達到目的。漫畫的工作說放棄就放棄,白費蓮利用寶貴的休息時間,一次次和編輯商量。如果說在兩個人的相處中伊澤有什麼為蓮付出的地方,也就是這幾年蓮的笑容多了,更像一個真實鮮活的人吧。可如果代價是讓蓮承擔如此多的痛苦,幸一寧願伊澤不曾出現。因為他覺得……不值得。

這些事當然不會是敦賀蓮告訴他的,幸一總有身為經紀人自己的通道,再加上這些年來陪伴在蓮身邊或多或少的了解,拼拼湊湊得出的結論。

所以他很想不明白,敦賀蓮為什麼會在聽到伊澤死去的消息時,流露出自責愧疚的表情。伊澤的死怎麼說也算不到蓮的頭上,說句不好聽的,他總覺得他是在找死。就算是身為哥哥的責任感,敦賀蓮也做的夠多,實在不必要再去付出什麼。這樣不成熟的感情,根本承擔不起別人的在意。

敦賀蓮不可能開口提伊澤,而幸一覺得伊澤是個雷區更不可能輕易談起,所以沒有人知道蓮剛剛失去了一個弟弟。

日子照樣正常的進行著,只是當幸一去敦賀蓮家裡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敦賀蓮並沒有忘記伊澤,房間客廳里滿滿都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回憶。

伊澤手繪的牆面,兩個人在雪山上的合影,電視旁邊壁櫥里的三排漫畫周刊,一臉無辜笑起來很欠扁的大白……就連被刷壞破碎的瓷碗,也被歪歪扭扭地重新粘好寶貝似的放在木櫃的最上面。

「蓮,你不必……」

不必像囚徒一樣,給自己戴上固步自封的枷鎖,懲罰自己永遠得不到解脫。這句話只說到一半,剩下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沉默的敦賀蓮,幸一覺得喉嚨里彷彿被壓上巨石,苦澀壓抑,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在心裡補上。

蓮看向幸一,挑眉輕笑:「不必什麼?你這幅摸樣去演八點檔的肥皂劇剛剛合適,怨婦或者剩男都會一鳴驚人。要不要我去幫你聯絡聯絡,當了我這麼長時間的經紀人,這回算是我對你的回報。」

「蓮!你在胡說什麼!」幸一心裡的怪異感更加強烈。雖然蓮平時也會開他玩笑,但是今天卻格外的奇怪。「你近期接了?那兩個片子我都看過,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劇本。你現在的事情已經夠忙的,不應該再去接其他活動。」

敦賀蓮靠坐在沙發上,端起面前的杯子喝口咖啡「我覺得劇本還不錯,角色我也很中意。多接幾個也是為了幫公司多賺點收入,擴大知名度,有什麼不好嗎?更何況我回家也是一個人,在哪裡根本無所謂。以前你不是總勸我提高曝光率,態度不要太過孤傲的嗎?怎麼現在反倒不讓我工作了?」

幸一在心裡咆哮——你妹的,工作也不是這樣拚命的!一周七天,每天只休息2個小時,其餘時間都在片場和演播室,這樣下去是個人都會崩潰的好不好!

作為稱職的經紀人,他決不允許蓮這樣不愛惜自己。

「如果那小子還有點良心,他不會願意看到你現在這種自我折磨的樣子。」

把時間排得滿滿的,恨不得連吃飯的空隙都要利用上,這樣不知疲倦的折騰自己,你的內心是有多麼痛苦。

如果空閑下來,就會陷入對伊澤的思念之中難以自拔,你對他的感情已經到達難以控制的地步了嗎?

「我很清醒。」敦賀蓮闔了闔眼瞼,完美的側臉勾勒出沉寂的弧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是清醒,清醒地放縱自己不理智。」幸一皺著眉,語氣也變得有些糟糕「如果你再這樣下去……」

還沒說完,蓮的手機響起鈴聲。

「喂,小野寺先生嗎?」

「嗯,有關於伊澤的事情,我想應該跟您交代一下。」

上一次不小心碰到了擴音鍵,電話裡面的聲音足夠兩個人聽到。

旁邊的幸一看到蓮的手一頓,臉色也逐漸僵硬起來「好,你說。」

「就是伊澤最後幾次交的稿件,我們查出有一本涉及到侵權的行為,手稿裡面的大多數情節和外國漫畫刊上的一篇連載極其相似。因為那篇漫畫的著作版權已經賣給保津家的分公司,所以我們也是現在才查到。幾天前我們和那家公司進行過聯繫,對方表示可以不追究這次的侵權行為。我試著給伊澤打電話發郵件,他都沒有回我,我不知道怎麼聯繫他,請您務必跟他說一聲,最好是大家見個面談談。雖然他和出版社解除合約,但是這本漫畫是在丸川社簽售出去的,所以……我們會保守信息不外露,不管他是否還要堅持漫畫這條路……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對他以後的發展是很麻煩的,現在的書迷都很瘋狂,如果作者做出了什麼令他們惱火的事,他們會揪出所有和作者有關的人和事進行披露,就是我們說的人肉搜索……伊澤是大大咧咧什麼都不在乎,可是對他的家人包括您來說,確實很苦惱吧。」

電話里小野寺律還在說著什麼,可是敦賀蓮全然不在意,腦海里還迴響著剛才的話。

保津分公司,侵權,解除合約,人肉搜索……敦賀蓮在這一瞬間明白了一切。

什麼回去是為了休養,什麼陪他回家族是影響他的人生,害怕自己會奪走他的地位,什麼有自己在身邊,他就會失去價值變得毫無意義……

統統都是假的,那些當時令他情緒低落,糾結了好幾個夜晚的理由,現在都變成了荒謬可笑的謊言,彷彿利刃一樣刀刀刺中自己的心臟,劇烈地刺痛。

這算什麼,自詡為哥哥卻沒有盡到保護弟弟的職責。在心裡抱怨自己儘力的同時,完全忽略了弟弟所做的一切。他怎麼會這樣……

腦袋渾渾噩噩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掛斷的電話,也不知道腦子在想些什麼。翻江倒海的窒息感席捲過後,是凄涼的空白。

2020 年 11 月 24 日

尤其是雅瀾公司最近的發展也是非常的棒噠噠,更要使勁黑一把了。

2020 年 11 月 24 日

「沒事,就公司的一點小問題。」秦管家抬頭,他看著秦苒,笑得和緩,臉上看不出來半點兒的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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