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到底偷看過我的東西沒有。我問你話呢?你沒聽見嗎?”林雪有些生氣。
“別扯那些沒用的,我還想消消停停玩一會兒遊戲呢!你先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呢!”陳青最後說道。
噼裏啪啦的敲擊電腦鍵盤的聲音瞬間傳了過來。
林雪心又涼了,她太瞭解身邊這個人了,要是玩起遊戲來就是用一頭牛拉都拉不回來。
從老家回來也有些日子了,文靜總感覺小秦變了許多。兩個人一見面總帶搭不理的,她很奇怪,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這天,剛下班,文靜就在公司門口攔住了他。
小秦被嚇了一跳,
“你幹嘛啊,嚇我一跳!”小秦裝着被嚇着的樣子捂着胸口笑着說道。
“你幹嗎這樣啊?是不是心裏有鬼,說!最近爲什麼懶得搭理我了?給我個理由!”文靜上來就興師問罪。
“你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懶得搭理你了。真有意思你這人!”小秦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有意思還是你有意思啊?你給說清楚,說,自從你打老家回來你正經八經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有多少!”文靜較着真說道。
“這,這不是工作忙嘛!最近這陣兒,我承認陪你的時間是少了,可我也沒撈着閒呀!這不都是爲了工作嗎?你又不是沒看見!算了,不跟你解釋了,解
釋多了反而成了掩飾,得了,今晚上我請你吃個飯唄,賞不賞臉就看你的了!我可是心意到了!”小秦別有用心的說道。
“聽這口氣不對啊,跟我還這麼客氣,我當然賞你臉了。咱馬上就走馬上就走!”文靜拽起小秦就走進了電梯。
附近一家中式餐廳裏。人影攢動。
他們倆坐在靠近窗戶的桌子旁。
“怎樣?考試成績下來了嗎?”小秦給她倒滿一杯酒問道。
“還沒呢?不過可真的快了。我的心突突的。不知怎麼的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感覺要考不上!”文靜低下頭說道。
“說什麼呢?多不吉利呀,要相信自己,我可是在心裏一直爲你默默祈禱呢!老天爺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也不能不給我面子是不是你說?”小秦寬慰她道。
“你的面子值幾個破錢兒,不過你的心意我到是領了,真是謝謝你!”文靜還是被小秦的這幾句話感動了。
“那還不是我應該的嗎?我很愛你,希望你能過得很好,一輩子都能倖幸福福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我是發自肺腑的。請相信我!”小秦真誠的望着她說道。
“我相信你說的話,等我研究生一畢業再找到個好工作,咱就結婚行不行?” 追夫有術:這個男人歸我 文靜幸福的問道。
“咱們還是別提這些了,那是以後的事兒。先喝酒吃飯唄!”小秦怯怯的說道。
“我提提怎麼了,那不是早晚的事兒嗎?還不允許人家計劃計劃,憧憬憧憬嗎?莫非你有什麼別的想法了?你說啊?說出來!”文靜小小的幸福感被瞬間撲滅了。
她側過頭顯得有些傷心。
過了好一陣兒。
“文靜,你聽我說,將來我們能走到結婚那一步那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但什麼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我們都需要面對這一切。當然了現在還沒到那一步上呢!我們要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你說呢?”小秦一臉沉重的說道。說完臉上的表情又釋然了。
“我不懂你說的話,什麼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你難道不不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嗎?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啊?我覺得我這輩子我選對人了,我以前都是在書本上,小說還有影視劇裏才能看到愛情這個東西,現在我也有了,有了屬於自己的愛情,實實在在的能抓得着的。我會好好珍惜的,我希望你也能夠好好的珍惜它!”文靜喝了一大杯酒意味深長的說道。臉上紅撲撲的,像個大蘋果似的。
時間一天一天的往後翻着。
“你說什麼?沒考上,真的嗎?怎麼會呢?”林雪在電話裏着急的說道。
“距離錄取分數線就差那麼一點點。真夠倒黴的!”文靜長噓短嘆的說道。
“那你明年還準備考嗎?”林雪繼續問道。她可不想眼睜睜的看着好朋友半途而廢。
“那就不一定了,可能這都是我的命吧!想踢球的不一定都能成爲球星,到頭來興許只是個球迷的命。我就是那個想踢球的球迷了,你說呢?”文靜聊以自嘲的笑着說道。
“也是這個理兒,人就得現實一些嘛,不過你纔多大歲數啊。明年再試一把唄,再給自己一次機會,那樣心裏纔不會留下遺憾!你自個好好琢磨琢磨吧!到時候可別說我沒勸過你啊!”林雪哈哈的笑了起來。
(本章完) “幹嘛,這還沒怎麼着呢!就先替自己擇身子了,你真是太不夠意思!”文靜假裝生氣的說道。
“我不是爲你着想呢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林雪挖苦她說道。
“誰是狗哇,你還敢罵我,看我哪天見着你好好收拾收拾你!你等着我吧!”文靜嚇唬道。
“好好,我等着你還不行嗎!好好工作吧!別想那些沒用的了,要是真有那工夫的話也應該好好琢磨琢磨明年是不是再重新考它一把!”林雪鼓勵着她。
“好好好,那我還真得好好想想這事兒。謝謝你林雪!”文靜感動的說道。
林雪放下了手裏的電話,想起自己的一攤子爛事頭就大。
這時辦公室的門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林雪輕輕的說道。
祕書小方走了進來。
“林經理,你有什麼事兒要吩咐嗎?”小方謹慎的問道。
“你可來了,快,先坐下。我前幾天給你的那份文件你給弄出來了嗎?”林雪趕緊問道。
“我弄好了,我這就給你拿去!你稍等一會兒!”小方站起來急匆匆的走出門去。
林雪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馬馳和趙君平倆人商量好了,平時房子裝修的事兒就由趙君平全權負責。
這是因爲趙君平上下午倒班,時間比較充裕。
馬馳雖說當上了總經理,但一天下來忙的是腳打後腦勺。早上是不用按時到公司報到打卡。下班也很隨便。但每天都得去公司坐班。
沒有什麼特殊的事兒不能輕易請假不去。
這天,馬馳正在他的辦公室裏少時休息。
剛剛處理完一件棘手的問題。
他雙手支着頭不停的捏着額頭。
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進來的。
馬馳的心再一次提到嗓子眼。
他趕忙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
“你好,哪位?”他緊張的話都有些不會說了。
“馬馳,是我君平,你現在工作忙麼?”電話裏傳出對象熟悉的聲音,但語氣很急促很迫切。
“我還行,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說是不是想我了!呵呵!”他一聽是自己對象來的電話剛纔還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別整那些沒用的,房子裝修出事了,你快過來看看吧!我等着你先掛了!”電話那頭傳來很亂的爭吵聲。
電話裏傳來嘟嘟的聲音。
對方顯然已經掛斷手裏的電話。
馬馳一下子傻眼了,不知所措。
說起他家的房子還是找了一家正規的裝潢公司去做的,怎麼會出事呢!
當初倆人爲了圖省事。全承包給那家公司了。
還正經八經的和他們確定了甲方乙方的合同關係。
本來倆人合計的相當不錯。所有的大事小情都一股腦拋給了乙方,倆人可以萬事大吉了。
他倆只負責到施工工地查看查看。到全部工程竣工再驗收一遍完活。
但事與願違。
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馬馳趕到新房子的時候,屋子裏已經亂成一鍋粥。
“你可算回來了,咱家房子衛生間漏水,把樓下都泡了。他們要咱們索賠呢
!這可怎麼辦?”剛走到門口趙君平就迎了上來。
“嚴重不嚴重?”他一刻都不敢延誤邊問着話邊走進屋子。
“我都去看了,就咱家衛生間漏的。老嚴重了!樓下那家剛裝修利索,過幾天就要搬過來了。這不是要命嗎?”趙君平被徹底嚇壞了。
說話時的眼神相當恐怖,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別急,我先看看!”他安慰着對象。
“你就是馬先生吧?我就是你樓下的。剛纔我跟你對象都說了,也帶她去看了。
我前幾天剛剛裝修完的房子,再放放房子裏的甲醛,我家就搬過來了。新裝修的房子全都給泡了,我花了好幾萬吶。 重生之廢后不好惹 裝修一個房子我容易嗎?你說,你現在也在裝修房子,這你不會不知道吧!可是我跟她剛剛說完,你猜她怎麼說的。沒她的事兒都是裝修公司的事兒。找她根本找不着。把別人房子給泡了她還有理了怎的。樓上樓下住着,也是上一輩子修來的緣分。事情可不能做的太絕太過火了。你說怎麼辦吧!”一個臉上長滿雀斑的中年女人吐沫腥子飛濺的說道。
“大姐您先彆着急,也別上火。我這不是剛接到我對象的電話就撂下手裏的工作匆匆忙忙趕過來了嗎?看我就不看了,我相信你說的話,再說了我對象剛纔也看過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說別的也沒用,賠償損失是應該的。您看這樣行嗎?您先回去忙您的事兒。別一回頭把您的事情給耽擱了,我們可擔當不起的。稍後我會和您聯繫,再跟你具體談談賠償的事兒!您放心我們不可能拿良心和道德當兒戲。再說了,咱麼還是未來的鄰居,您相信我嗎?”他保證道。
“剛纔要是這樣的態度,我還在這裏廢個什麼話啊,那我就等你的電話,我手機號你知道吧?”那個女人火氣明顯消了下來。站在一旁的趙君平氣得鼓鼓的。滿臉的不滿不服氣不認輸的表情,還想上去爭辯。
“有有有,等我的電話好麼?”他用手輕輕碰了碰趙君平。
那意思就是有我呢?你還是別給添亂了。
趙君平哪肯服軟別過頭不吱聲了。
那個女人不停的點着頭,就跟雞啄米似的。
等那個女人走出去後,屋裏的氣氛頓時凝固了。
“要賠你賠,我可不賠!”趙君平終於沉不住氣了。
“你先別說話,什麼你賠又我賠的。咱先弄清楚究竟是誰的責任,再說誰賠的事情好麼?”他勸慰道。
“說吧,什麼原因?”馬馳轉過身問起幹活的兩位工人。
兩位工人都是從農村裏來的。
根本不會撒謊。
“是我們用的防水劑不太好使,我倆都做了防水。不過我倆也是有責任的。完事之後沒有做二十四小時閉水試驗,我馬上再給我們公司經理打個電話,剛纔他電話一直佔線來着,呵呵!”其中一個有五十多歲的長滿落腮鬍子的男人解釋道。
另一個不善言談。
但從他的無助迷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現在很慚愧很難過。
從農村裏出來的又有幾個能好受的呢!
幹了好多天的活很可能就此被公司一筆勾銷。
蹦子皆無。
也可能被公司炒了魷魚。
馬馳很同情這些穿得破爛不堪的外地人
。
“你們經理電話多少號?我來打!”他乾脆掏出他的手機問道。
“你打也行,也行。我說你打!”那個男人憨笑的說道。
裝修公司經理的電話還是被打通了。
是在他連續撥過去不下十遍之後才響起了歡快喜慶的彩鈴。
過了幾秒鐘。
“你好,哪位啊?”電話那邊傳過來一個操着濃重南方口音的男人聲音。
馬馳便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跟對方陳述了一遍。
沒成想那個經理的口氣十分強硬十分霸道。
“你把電話給我們公司的任何一位員工,我和他們瞭解瞭解情況。不能光顧聽你的一面之辭是不是!”經理一副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的說道。
他也沒有了辦法,只好把電話遞到了那個工人手裏。
那個工人趕忙接過電話,“是我,是我,經理你好,對,對,是這麼個事兒,我知道了,知道了,把電話給房主是嗎,好的,好的!”他又把電話遞給馬馳。
馬馳接過電話,“馬先生,是這樣的,情況我也都跟我的工人瞭解過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賠償您樓下那家是必須的。您可以把那家的電話告訴我,我直接處理就可以了,您相信我嗎?”經理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說道。
“好吧,既然有你這句話,我就把樓下房主的電話告訴你,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最好這種事情下次別再發生了。我們簽了合同,你這個乙方就要對我們甲方負責任!”馬馳把樓下的電話告訴完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是是,您批評的對。我們一定注意注意!那就這樣咱先,有事聯繫,有事聯繫!”經理匆忙掛斷了電話。
兩個人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趙君平看着對象滿意的笑了。
陳青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老婆有問題。
他怎麼都不相信她。
他幾個月幾個月的出差,家裏不出問題纔怪呢?
她和那個網友究竟是什麼關係。
爲什麼她對上次事情那麼敏感。
這天,陳青給林雪撥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老是佔線。
這很奇怪。
平時她也就能跟文靜嘮得長一些。
但頂多一兩個小時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