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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11 月 25 日

原滋原味,食材上乘,卻是現代社會所享受不到的。

  • Posted by shiyanxinlixue in 未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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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人家的公子少爺,原本有晏起的習慣。對此,蛾子並不覺得奇怪,通常都會埋着頭小心地跟在吳節身後,亦步亦趨。

等到服侍完自家公子落座,這才叫了一碗豆腐腦,兩個蔥油酥,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吃着。

蛾子平日裏看起來性格急噪,可在外面卻恪守着一個侍女的本分,很少說話。 腹黑小萌寶:爹地,快上車 碰到吳節悶得難受,逗她說話時,也不笑,只嘴角一抿了事。

就這樣,一主一僕,一前一後在石板地上走着,腳步聲輕盈清脆。吳節白衣飄飄,雖然身體還很瘦弱,可現代人的自信和從容放在這小巷、古城和飛花的春日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瀟灑。手打吧手機小說站點蛾子又是那麼一個伶俐可愛的小姑娘,想不成爲新津縣的一景也難。

吃過午飯,吳節通常會去新津西門橋下的那棵大榕樹下泡上一杯鸀茶,在暖陽下懶洋洋地看幾頁書。然後擡起頭端詳片刻江面上的渚青沙白,飛鳥迴旋。

有時候,吳節心想,這樣的日子也不賴啊,比起現代社會那快得讓人喘不過氣的生活節奏,這裏就是天堂。

對於一個沒有遠大志向的人來說,這種生活纔是夢寐以求的。

如果不是想着科舉一事,吳節認爲,自己大概也許會這樣一天天過下去,然後一天天老下去。看着身邊這個小姑娘慢慢和自己一道慢慢地皺紋滿面,慢慢地頭髮花白。然後,蛾子和自己會相互扶持,佝僂着身軀,依舊每天一次麪館、茶館來回踱步,彳亍而行。

少不入川,老不出川。

“可惜我並不是觀光客,也沒有這種閒適的心境。”

竭力擺了擺頭,將這中莫名其妙的心思拋之腦後,吳節又振作起了精神,看了一眼手中的稿子,然後低頭默背。直到日頭西斜,直到杯中鸀茶再也沒有一絲熱氣。

“預感已經變成了真實,或許真要陷在這個世界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再不抓緊時間,就會被時間所拋棄。”

自從上次丟失了一天時間之後,吳節也曾經感受到一絲恐慌。但接下來幾天,這種事情再沒有發生,他也漸漸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以爲不過是一次偶然時間罷了。

可就在十二天前,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

唐家詩會結束的那天晚上,吳節在夢中照例回到了現代社會,這一次並不如往常一樣被手機預設的鬧鐘驚醒,而是同上次那樣在圖書館的電腦前醒過來。

一看到電腦屏幕,又看到周遭林立的書架,吳節渾身冰冷。

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老半天才醒過神來,在恢復知覺的第一個瞬間,吳節就是將目光落到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一欄,正是上午十點。而自己今天上午究竟做了些什麼,又是怎麼從家來來到單位的,卻是一無所知。

猛力地吞了一口口水,用顫抖的手點開日期欄,一看,吳節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麻辣隔壁的,果然又丟時間了,還一丟就是兩天。”

原來,同以前每次只丟一天不同,這次一丟就是兩天,整整四十八個小時,無論吳節如何回憶,死活也想不起這兩天自己具體做過什麼,就好象自己患了失憶症一樣。

距離上次丟失時間到現在,也不過幾天時間,不但間隔短,時間也越來越長。

一次或許還可以用偶然來解釋,同樣的事件如果第二次發生,就是必然了。

按照墨非定律的話說,壞事總是接踵而至,沒有逃避的可能。

如果沒有猜錯,這種突發事件還將繼續,越來越頻繁,丟失的時間夜將越來越長,直到徹底穿越到明朝,再也回不來了。

坐在電腦前呆了半天,又問同事要了一支菸,點燃了,猛吸一口,卻被嗆得不住咳嗽,連眼淚都咳出來了。

掐滅菸頭之後,吳節想了半天,總算想出一個頭緒:將來自己徹底穿越到明朝是板上釘釘的了,想逃避也逃避不了。

對於穿越,他並不陌生。實際上,他閒着沒事的時候也常在網絡上看一些穿越小說。自從自己每晚都會進入夢境世界之後,他也細心研究過這種獨特的文學題材。

總的來說,穿越小說分爲兩大類:肉身穿和魂穿。

所謂肉身穿,就是整個人連靈魂帶直接進入另外一個世界。

而魂穿則是靈魂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的原住民的身體,頂蘀他的身份生活。

按照自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魂穿奪舍。

之所以還會穿回來,應該是自己的靈魂和那具原住民的身體契合度不高,這才時不時穿回來。

可是,自己在明朝已經生活了一個多月,靈與肉的配合程度逐漸圓滿,就像一輛新車就快要跑完走合期。一旦磨合期間結束,這種雙向穿越的事件將不再發生,

“這很糟糕,雖然說我對現代社會這種灰色的看不到任何前景的日子也非常厭倦,可一旦再也回不來了,卻還是有些留戀。沒有電燈、電視、電腦的古代社會的確讓人鬱悶。不過,如果能在那個世界幹出一番事業來,也很讓人激動。問題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時間還來得及嗎?”

希望這個緩衝期足夠長,至少能讓我有時間將該背的資料都背下來。

接下來,一切得到了印證,丟失時間的事情第三次發生。

這一次是三天,而在古代世界裏纔過去了兩日。

一場時間危機悄悄降臨。

大明星的小萌妻 () 唐家的詩會已經過快半個月了,不出意外,吳節拿了第一。如果他願意,隨時都可以進書院讀書。

可惜,吳節根本就沒有這個想法。

一來他和唐家已經翻臉,還沒賤到送臉上門的地步;再則,現在已經是三月下旬,府試的日期已經定下來了,就在四月六日。即便那場考試對自己來說根本就沒任何難度,可自己需要背的資料還有一大堆,也沒時間去書院受教。

說起背資料就不得不提那個什麼狗屁的大腦銀行訓練班。

因爲之前出現過丟失了時間的事情,讓吳節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緊迫感。所以,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將所有的範文背熟是當務之急。

在免費上了一堂課之後,他感覺那就是一場騙局。首先得承認,講課老師非常剽悍,一講課起課來,口號喊得山響,然後又展望一通美好前景,說什麼學了我的課,包你成爲記憶狂人,別說對付一般考試了,就算是考託福、雅思,甚至公務員也是三個指頭捏田螺---穩拿。

還別說,那鳥人的煽動能力極強,且不說其他學員,就連吳節這個一樣冷靜的人也被弄地熱血沸騰,幾乎要當場掏錢交學費了。

可等回家一琢磨,靠,差點被忽悠進去了。講了一晚上的課,除了被說得渾身激動之外,好象也沒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看來,這就是一個騙子機構,這種當咱們是不能上的。

仔細一想,記性這種東西自己並不差啊,否則也不可能從小學到中學,然後考上大學。也沒什麼捷徑可走,不外是多看多背多寫,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

八千塊學費啊,可以幹很多事情的,又何必浪費到這上面?

想通這一點,吳節也懶得再理睬那個什麼大腦銀行培訓機構,反用這筆錢報了幾個興趣學習班。

琴棋書畫,君子四藝,既然立志混文壇,這些古代讀書人的基本功都要學。書法就不說了,自己的字本來就寫得非常好。琴,恩,先買一張古琴,然後找個老師;棋,圖書館斜對面有家茶樓,是本市圍棋愛好者的積聚地,來得茶客大多是有段位的業餘選手。每個週末還有職業選手過來給愛好者們下指導棋,到時候花點錢跟他們學學。

至於畫畫,就更簡單了。省美術家協會的一個畫家在文化館辦了一個班,廣收門徒。這個畫家今年六十多歲,據說是吳冠中的徒弟,水平肯定不差。俗話說,書畫不分家,對於中國畫,吳節小時候還是學過幾年的,有一些底子,正好重新揀起來。

就這樣,吳節在現代社會一口氣上了三個學習班,再加上要背範文,要上班,忙得昏天黑地,累得夠戧,也充實得夠戧。

還別說,賺錢、鑽營吳節不擅長,可玩文藝卻是他的強項。半個月下來,自己的琴藝算是入了門,一曲《平沙落雁》也彈得有模有樣,連師傅都連聲誇獎他有天分,然後嘆息一聲,說他年紀實在大了些,如果只是十歲,不但不收他的學費,倒貼都成,只要能夠將自己一身本事傳承下去即可。滾滾紅塵,物慾橫流的世界裏,也沒多少人能靜下心來,手揮五絃。

吳節一心想學《廣陵散》,可惜老師說他基本功還沒練好,不用着急,還得再將《平沙落雁》再彈上半個月才談得上其他。問題是,吳節一聽到這個曲名總想起屁股向後平落大雁式,心中就忍不住想笑。

圍棋這種東西需要很強的計算能力,而這種東西正是吳節所缺乏的。學了一段時間,卻沒任何長進,只背了一肚子的定勢和棋譜,這才堪堪對得起自己所花的茶錢和指導費。

最大的收穫來自於畫畫,十多年沒提畫筆,學不了幾天,竟畫得不錯。尤其是人物畫,非常好。連老師都連聲稱讚,說中國畫中人物畫的難度最大,你的天分真是不錯。就這麼練下去,幾十年下來,未必沒有成就。

幾十年太長,吳節也沒想過要畫出個什麼名堂來。

不過,古琴和書畫上的進步還是讓他心中歡喜,即便花了不少學費,他還是覺得物有所值。反正自己一個月也就那麼點工資,買房子是不可能的。用來學些對現代人來說毫無意義的,可對古代讀書人來說必不可少的本事,卻非常值得。

或許,自己本就是一個文青,對文藝有着某種天分吧?

對於未來,吳節有自己的計劃,也做了一個詳細的表格。每週一三五下午四點至五點半學中國畫;週二週四晚七點至九點古琴;週六一整天在茶樓學圍棋;週日在家練書法,上國學網站惡補國學知識和《明史》。

至於背誦資料,上班時間就夠用了。

當然,健身房還是要去的,就讓在中午吧。

幾乎沒有一刻空閒,日程表排得滿得不能再滿。

刻苦學習的感覺很好,他讓你覺得每一天都是有意義的。

當然,丟失時間的事情依舊發生,也不爲人的意志爲轉移。可就在丟失的那段時間裏,自己依舊在依照着這個日程表做着該做的事,並未荒廢。

……

落了一夜雨,太陽是曬不成了。

在吃麪的時候,他倒是聽麪館老闆說起了一個好消息。

唐豬腳說岷江發大水,江水都漫到碼頭上石臺階上。有不少魚像發瘋似地往岸上跳,幾乎滿城的人都去那裏抓魚。

吳節一聽,立即來了興趣,立即同蛾子一道回家問牛嬸借了蝦耙,朝碼頭跑去。

吳節和蛾子運氣不錯,得了十一條巴掌長的黃辣丁。這種魚無鱗無甲,只一根脊椎骨,味道十分鮮美,也不知道學名叫什麼。

將這十幾條魚放入蝦耙,讓蛾子先帶回家去。

吳節又去唐豬腳那裏要了些香料,沽了一牛酒醪糟酒,哼着SHE的老歌,木屐“滴答答”地落在石板街上朝家裏走去。

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蛾子憤怒地叫道:“你還來做什麼,走走走,咱們不歡迎你!”

唐府宋管家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很尷尬:“蛾子姑娘,稍安勿躁,我就在這裏等上片刻,同吳公子說一句話就走。

總裁的獸寵 “說說說,又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也好意思過來?”同先前那個低頭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姑娘不同,此刻的她又恢復成當初那個潑辣堅強的蛾子。

蛾子:“退婚一事以後休要再提,我家公子不是已經休妻了嗎?既然已經寫了休書,又何來退婚一事?你家小姐若想再嫁,自去尋好人家就是,又何必來我們這裏說許多廢話?”

院外,吳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嘆息:這唐家人還真是難纏啊!

說句實在話,唐家小姐長得還真是漂亮,既然放在現代社會的整容、化裝的人工美女之中,也是出類拔萃的。更難得氣質出衆,舉止談吐都得體文雅。

這樣的女子自然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

自己同她有婚約在身,將來肯定是會娶過門的。只不過,自己同唐家人關係已經惡化到不能再惡化的地步,現在再提起這一岔也不現實。總得要等到自己靠中進士,才談得上其他。

男子漢大丈夫,事業纔是基礎,別看目前的自己靠着抄襲兩首詩詞暴得大名。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剽竊的基礎上,如果中不了舉人、進士,他吳節在世人心目中也不過是一個方仲永而已。

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徹底穿越之後,吳節感覺到空前的危機,壓力山大,背資料、上學習班都來不及,哪裏還有心思去過問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情。

也因此,自從詩會結束之後,他同唐家也再沒有任何交集。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沒去找唐家麻煩,唐家人反找上門來了。 老實說,吳節覺得宋管家這人還是不錯的,至少上一次來退親的時候,人家對自己客客氣氣,一副做錯了事的羞愧模樣。

這人本分善良,也不讓人討厭。

蛾子的脾氣吳節是知道的,等下說不準還要說出些什麼難聽的話來。

不想讓這個老世人尷尬,吳節推開院門走進去,笑道:“宋管家來了,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的?”

“啊,原來是吳公子。”見吳節進來,宋管家大爲驚喜,連連拱手作揖,回道:“自然是風急天高猿聲哀的風把老奴給吹過來了。”

吳節一笑:“你也知道這詩,宋管家倒是個雅人。”

“怎麼會不知道,公子那一詞一詩如今已經震動整個成都府。人家都說,公子的詩詞不但是我們四川,就算是放眼全天下,那也是第一流的。”宋管家神情有些激動:“老奴也不懂得公子的詩詞究竟好在什麼地方,可私底下聽讀書的相公們悄悄談論,說,公子那首《臨江仙》已與舅太老爺比肩。至於那首七言絕句,只怕比他的還好。舅太老爺是什麼人物,公子連他都比下去了,自然是不得了的。”

還沒等吳節說話,旁邊的蛾子就驚訝地叫了一聲:“啊,我家公子的詩詞竟然好成這樣,宋管家你不會是誆人的吧?我只知道少爺當日去你們唐家參加過一次什麼詩會,具體情形如何,卻沒聽人說起。”

蛾子對唐家本就是一肚子怨氣,那日詩會吳節是因爲得了知縣的命令不得不去,回來之後倒頭就睡,沒提過一次

蛾子對這事也沒怎麼關心,也就沒問。

“我怎麼敢?”宋管家不住跳腳,賭咒發誓道:“若老奴有半句虛言,讓那天上的雷收了我。”

他的神情越發地激動起來:“當日參加詩會的從來整個成都府的才子們,連同知大老爺和府學教授大人都來,至於舅老爺更是名滿天下的大名士,所有的人都一致對吳公子的詩詞讚歎有加,一致推舉吳公子爲當日詩會的頭名。”

“啊,第一名啊,整個成都府……甚至整個四川的?”蛾子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那我這幾日怎麼沒聽人說起過這事呢?”

吳節也覺得奇怪,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宋管家。

宋管家一笑,說道:“蛾子姑娘,這整個新津縣六萬餘戶人家,讀書識字的加一起超不過六百,大多是有身份的鄉紳……”說完就閉口不言。

吳節立即明白過來,能夠參加那種文會的在整個成都府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是上流社會。自己和蛾子整天在市井街巷中行走,接觸的都是普通人物。普通人可不關心文壇動向,詩詞歌賦。

實際上,明朝的士紳、讀書人和普通市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聽到那次詩會的消息也很正常。

整個新津縣六萬餘戶,三四十萬人口,識字的人總共也不過五六百人,這明朝的識字率還真是低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自己如今因爲一詩一詞得了大名,算是擠進了主流社會。如果在能考取功名,混進統治階級,前途一片大好。

如此看來,就算將來徹底穿越到這個世界,也比在現代當一個庸庸碌碌的小白領強上一萬倍。

想到這裏,吳節心情一陣大好,問:“宋管家,你這次來我這裏做什麼?”

“老奴,老奴……”宋管家神情尷尬,訥訥幾句,卻說不下去。

“有話就說。”蛾子有些不樂意了,道:“如果沒事就請回去。”

說完話,就提起笤帚作勢要掃院子,將宋管家趕出去。

吳節突然想起一事,一把拉住蛾子,笑道:“別急着趕宋管家,他還有一件好事沒說呢。”

“什麼好事,我看他就沒什麼好事。”蛾子氣鼓鼓地說。

吳節:“宋管家這是來給我送錢的,蛾子,你不是一向愛錢嗎?我倒是忘記了,上次詩會,唐家老爺開出一百兩銀子的賞格,說是誰能拿頭名,那一百兩銀子就是他的,很不幸,我吳節得了第一。”

“誰愛錢了?”蛾子鼻子一翹,歡喜起來:“還有這麼好的事情,以前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這都十來天了,唐家纔想着送錢過來,是不是想賴帳啊!”說着就攤開手追着宋管家要錢。

宋管家兩忙說姑娘別急,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考慮不周,拖延了些時日,還請原諒則個,這不,今天就送錢過來了。

忙將一包銀子掏出來遞到蛾子手中。

蛾子喜滋滋地接了過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謝謝宋管家,銀子已經收到,你可以回去了。”

“老奴還有一句話想同吳公子說。”宋管家可憐巴巴地看着吳節。

吳節心中也是奇怪,這都十多天過去了,唐家這纔派人送賞格過來,事情不想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神色一振,拉住一臉不愉的蛾子:“宋管家,有話請講。”

宋管家:“其實,小的這次來吳公子這裏,是想請公子去我們唐家族學牧馬山房讀書。”

“讀書,我吳節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吳節擺了擺頭,淡淡一笑,拒絕了。

說句實在話,現在去唐家族學讀書也沒什麼意思。或許,楊宗之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導師,在他門下學上幾年,也能學到一些真本事。

問題是,自己同唐家現在的關係不尷不尬,去了天天動滿眼怒火的唐家人見面,不是自討沒趣嗎?

就算要學真本事,電腦上什麼資料查不到。再說,圖書館裏的藏書自己一輩子都讀不完,又何必去課堂裏像呆頭鵝一樣坐着,被老師用扳子打手心。

惡魔校草,別太狂! 學習究竟是什麼,還不是科舉入仕,有八股範文和考試題目在手,什麼關過不了。如果單純是因爲興趣而學習,吳節更願意自修,至少比在課堂上受填鴨式戕害效率上要高得多。

最最重要的是,府試馬上就要開始了,背考題都還來不及,誰有那工夫去學堂看唐家人的臭臉? 府試是童子試的第二場。

所謂童子試,是明清科舉的取得生員資格的入學考試。簡稱童試,亦稱童子試、小試,俗稱小考。應考者無論年齡大小,統稱童生。童生試的次弟爲縣試、府(或直隸州、廳)試和院試。三年內舉行兩次。醜、未、辰、戌年爲歲考,寅、申、已、亥年爲科考。

也就是說,只要過了這三關,就算是獲得了秀才功名,可以享受免稅得一系列優惠政策。當然,還沒有做官的資格。要想進入官場,還得參加鄉試,拿到舉人功名之後。

2020 年 11 月 25 日

他總共一閃又閃,躲了又躲,在對方出刀和收刀的短短一瞬間,他已用三十六種身法閃躲了七十二次,在場的只要是高手,就一定看得出來,他閃得如何的快、如何的捷、如何的巧、如何的妙。

2020 年 11 月 25 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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