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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11 月 25 日

“我上次給你的手機你還留着吧,”錢先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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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呢,”

“那行,你們倆帶着錢先去火車站,”錢先生笑道:“現在是十二點半,我一點鐘的時候再給你電話,老規矩,如果沒有趕到的話,我會很生氣,我一生氣的話,後果就會很嚴重,如果在火車站那麼人流密集的地方引爆一個炸彈的話,凌局長,你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吧,”

“不希望,”孔宣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那行,一點鐘見,”錢先生笑着掛了電話,

龍騰盛世小區距離火車站並不遠,平時開車也就十來分鐘,就算運氣不好,各個路口都能遇見紅燈,那也最多二十分鐘就能趕到,看來這次錢先生並沒有刻意的刁難我們,或許,他知道交通管制已然沒有了作用,

孔宣開的車是凌風的越野車,兩人一路風馳電掣,在十二點五十的時候就趕到了火車站,看着火車站裏面川流不息的人羣,我心中掠過一絲煩躁,媽的,萬一這個錢先生是個神經病,真的在火車站丟個炸彈的話,還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兩人各自點燃一支菸,我回頭瞄了一眼密碼箱,看到上面的lv標誌,信口說道:“現在的有錢人就是牛逼,這個密碼箱跟平常的密碼箱一般無二,但加上一個lv的標誌以後,恐怕就要好幾萬吧,你說到時候跟歹徒交易以後,能不能要他把箱子退給我們,”

孔宣嘿然一笑:“lv這東西,你把它當回事,那它就是一回事,你要不把它當回事,那它就不是一回事,畢竟這玩意基本上都是中國生產,根本就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奶奶的,這些老外簡直就是一羣畜生,我們中國人自己做的東西,打上他們的牌子,轉手又賣給我們,還特麼的賣得賊貴,” 364 借花獻佛

“這是一種攀比心理.用錢來彰顯自己的社會地位.”我靠在座椅上.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等咱們國家牛逼了.我要成立一個道教公司.專門賣符咒.恩.得限購.憑身份證來購買.中國人一塊錢可以買一張符咒.老外要買的話.沒有百八十塊別想拿走.”孔宣嘴裏叼着煙.將手放在方向盤上.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

“不知道有生之年你的願望能實現不.”我嘆息了一聲.

說到這.兩人突然就沒了心情.中國現在體弱多病這是不爭的事實.要實現孔宣的這個理想.恐怕還要一代人甚至幾代人的努力才行.

沉默了好一會.我輕咳道:“對了.你不是說要教小艾學游泳的麼.小艾學會沒.”

“學不會.她似乎有些抗拒游泳.根本就不下水.”孔宣說到這個.臉上浮現出哭笑不得的味道:“對於她這樣的武學高手來說.這實在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我卻是皺眉道:“小艾不是說她是單親家庭麼.說不定她小時候有過什麼恐懼的經歷.這才讓她怕水.我覺得啊.你最好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再說吧.”孔宣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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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我隨意的將菸頭從車窗彈出去.這時.一個戴着紅袖章的老頭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車窗旁邊.厲聲道:“哼.我早就注意你了.隨地亂丟菸頭.罰款五十.”

看到這個老頭.我楞了一下.隨即摸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了他.笑道:“李/大/爺.你現在兼職做這個啊.”

這個老頭是我爸爸的同事.小時候經常來我家打撲克.所以我對他印象還算比較深刻.

“咦.正南.”李/大/爺低頭一瞅見到是我.笑道:“原來是熟人啊.那好說.”

我還以爲他會把一百塊退給我.沒想到李/大/爺笑着說道:“既然是熟人.我就不開收據了.下次別再亂丟菸頭了啊.”說完.轉身就走.

“喂.喂.李/大/爺.你還要找我五十呢.”我大叫道.

“你車上不是還有一個抽菸的麼.他再丟一個好了.”李/大/爺頭也不回的說道.只留下我跟孔宣面面相覷.

“生財有道啊.”好半響.孔宣才嘖嘖稱歎.

我正要說點啥.手機卻響了起來.錢先生要我們下車.去前面的天極網吧.找到A28這個位置.然後等電話.

將車停好.我們倆拎着密碼箱.找到天極網吧.跟網管說要坐到A28位置.網管還以爲我們有什麼陰謀.用狐疑的目光掃視了我們好幾遍才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坐下沒多久.錢先生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告訴我們一個QQ號碼.要我們加爲好友.

登陸QQ.發送了好友請求.很快那邊就通過了請求.嘖嘖.這個號碼的暱稱居然是‘鞭到牀頭自然直’.嘖嘖.2014年感動中國的好名字啊.

鞭到牀頭自然直:鬼哥.你這名字挺屌的.

小白兔獸性大發:跟你比起來.我覺得自己的語文白學了.

鞭到牀頭自然直:哈哈.我們都別客套了.忙點正事吧.

小白兔獸性大發:你說.

錢先生髮了一個視頻邀請過來.打出一排字:先視頻一個.

我點擊了確定.那邊的視頻畫面中/出現了一個留着仁丹鬍子滿臉猥瑣的中年男子.咦.難道這個錢先生是日本人.我其實並沒有指望能看到錢先生本人.突然看到有人出現在視頻畫面中.這多少讓我有些吃驚.他憑什麼這麼肆無忌憚.難道他就不怕我截圖然後在全市通緝他.

很快.我就被氣壞了.那邊的畫面根本就不是錢先生本人.而是一段日本愛情動作片的片段.剛纔的鏡頭只不過是面部特寫而已.接下來則是白晃晃的肉搏戰.

這個錢先生.他怎麼不去死.

鞭到牀頭自然直:鬼哥.這個視頻怎麼樣.怕你無聊.專門給你下載的呢.咦.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你了.你還是那麼的精神啊.

小白兔獸性大發:你見過我.

鞭到牀頭自然直:鼎鼎大名的鬼哥.我當然知道你的樣子啦.哈哈.不開玩笑了.現在把我的錢給我看看.

我將密碼箱拎在桌面上.把箱子打開.將攝像頭對着密碼箱前後左右的移動.旁邊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學/生/妹/子在上網.見到我們突然擺出來這麼多錢.兩人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

鞭到牀頭自然直:老規矩.第三排第二列第二扎.第四排第三列第一紮.拿出來給我翻看下.

我依言拿出這兩紮錢.衝着攝像頭翻動.紅豔豔的鈔票飛快的跳躍着.旁邊那兩個學/生/妹/子更是驚訝得連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鞭到牀頭自然直:不錯.沒問題.你們先回車上.等我電話.

關掉視頻.下了QQ.我正要扣上密碼箱.見到旁邊那兩名女學生還在訝然的看着我們.哈哈一笑.在其中一疊錢裏面抽出兩張遞給她們:“哥請你們上網.”

兩女互視一眼.遲疑了一會.其中一名臉圓圓的女生伸手接過以後.我跟孔宣笑着走人.身後傳來兩女的議論聲:“這兩個人是不是神經病啊.”

“不清楚耶.搞不好是色/狼.用兩百塊就想讓我們去跟他們那啥.”

“他想得美.兩百塊就想要我們去那啥.他把我們當什麼了.哼……最少也要一千塊.”

……

你妹.要不是這兩百塊是錢先生的.信不信我馬上問你們要回來.

回到車上.錢先生的電話很快就響了起來:“正南.開車去市民中心廣場.”

孔宣聞言啓動了車.錢先生卻並沒有掛掉電話.反而冷笑道:“正南.你倒是會借花獻佛啊.”

我眉頭一皺:“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用我的錢去送給小妹妹.這樣做有意思麼.”錢先生森然說道.

我頭皮頓時一麻.望向孔宣.孔宣聽到這話也是滿臉的駭然.這個錢先生是怎麼知道這回事的.難道當時他也在網吧裏面.

乾笑一聲.我裝作不以爲然的說道:“一百一十萬.少個兩百塊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

獨傢俬寵:高冷BOSS迷糊妻 “整整兩百塊啊.”錢先生厲聲說道:“一塊錢一次的搖搖車.我可以坐兩百次.想坐喜羊羊就坐喜羊羊.想坐光頭強就坐光頭強.每天坐一次.可以坐200天你知道嗎.街頭自動售套機一塊錢一個的避/孕套.一天用一個.我可以用200天你知道嗎.”

我悻悻的摸出兩百塊錢.打開密碼箱.將錢丟了進去:“好吧.現在我還給你了.這些你總沒得說了吧.”

“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錢先生冷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我重重的往座椅上一靠.只覺得心力交瘁.這個錢先生做事實在是太縝密了.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他隨時都可以將我們玩得團團轉.

車到了市民中心廣場.剛停下沒多久.錢先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好了.現在拎着我的錢下車.去到市民中心廣場中間的音樂噴泉前.然後把箱子打開.將我給你的手機放在錢上面.拍一張照片上傳到星城論壇的八卦江湖.”

這傢伙是怕我們掉包呢.指定地點指定動作拍照.自然不怕我們搞鬼.依言按照他所說的做了.照片很快也上傳成功.不一會.錢先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廣場對面是金山路.順着金山路往前走五百米你會看到人民銀行.銀行側面有一個小巷子.到了我再給你們電話.”

放下電話.我跟孔宣快步走向對面的金山路.走到那個小巷子前面站了一會.錢先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不錯.不錯.現在最爲關鍵的時候到了.看到巷子口的那輛紅色別克商務車沒.車門沒鎖.你們現在就上車.”

跟孔宣對視了一眼.走到這輛商務車側面.將車門一拉.果然沒有上鎖.就在拉開車門的時候.我跟孔宣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輛商務車的後座上躺着一個被綁住了手腳的年輕男子.此人正是張昊天.在他的身上還放有一個定時炸彈.顯示時間還有4分56秒.

這並不是讓我們吃驚的理由.真正讓我們吃驚的是.這輛商務車的中間底板居然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而在這個大口子的下面.是一個下水道的井蓋.

看到下水道井蓋的瞬間.我就明白了過來.這個錢先生看來是打算利用下水道將錢帶走.

因爲歷史原因.星城的下水道工程呈現出兩極分化.朝陽區青秀區跟雨花區這三個老城區.一到下雨天.這三個區基本就是水城.而清湖區跟天河區這兩個新區可就大不一樣了.可以這麼說.在新城區的下水道里面.拍個好萊塢的警匪槍戰片是完全沒問題的.

世界第一寵:財迷萌寶,超難哄 “上車啊.愣着幹啥.信不信我引爆炸彈啊.”錢先生嘿然道.

我跟孔宣都是上了車.在錢先生的吩咐下.關了車門.這樣一來.下水道井蓋就算被掀開.路人也都看不到.

“拉開井蓋.我知道鬼哥你是高手來着.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麼.”錢先生笑道.

我苦笑一聲.伸出一個指頭勾住了井蓋的小孔.吐氣開聲.井蓋就被我拉開. 綁架 365 驚魂甫定

“把皮箱丟進去!”錢先生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猶豫,直接將皮箱丟進了下水道,很快,下面就傳來一道輕響,這是皮箱落在地面的聲音,探頭往下水道里面一看,在下水道兩側的燈光照射下,密碼箱靜靜的躺在側邊的走道上,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勁。

過了差不多一分多鐘,我還以爲錢先生已經沒有在電話旁邊了,餵了一句,錢先生這才輕聲笑着說道:“好了,現在你們倆爬下去,找到皮箱,拎着繼續往前走。”

咦,這個要求有些奇怪了,按說這個時候,下水道就應該有人在接應,拿到錢撒腿就跑,然後隨便找一個出口爬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贖金拿走了。可錢先生要我們繼續拿着贖金前進,這完全沒道理啊?

“快點,要不然我就引爆炸彈了!”錢先生輕聲威脅道。

我擡頭看了看定時炸彈,現在還有2分42秒:“那張昊天跟這個炸彈怎麼辦?”

“你們倆抱着炸彈下去,張昊天就讓他回家好了。”錢先生頓了一下,依舊輕聲笑道:“正南,現在定時炸彈是不是還有2分36秒?奉勸一句,不要玩花樣,因爲我現在可以看得到你們。”錢先生嘿嘿笑了兩聲便掛了電話。

既然錢先生能看到定時炸彈上的時間,那自然也能看到我們動作,抱着張昊天就往外跑的念頭瞬間就被打消。跟孔宣對視一眼,我飛快的將張昊天身上的繩索解除,也不揭開他嘴巴上的膠布,急聲道:“出去後就往馬路對面跑,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救你!”

這話可不是安慰他,我身上裝有跟蹤器,跟在我們身後的便衣警察最少有五六個。

張昊天點了點頭,閃身就溜出了車門外,發瘋似的衝向馬路對面,而馬路對面停有一輛順豐快遞的車,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戴着工帽穿着工裝的快遞員,快速的迎上張昊天。

知道張昊天已經安全,這纔看向那個定時炸彈,此時顯示只有2分46秒,嘿了一聲,抱着炸彈閃身鑽進下水道,順着旁邊的鐵扶手爬了下去。

原先在星城論壇上有看到過下水道的圖片,當時看圖片沒覺得怎麼樣,現在身臨其境,覺得比圖片上要大氣很多。整個通道呈倒着的‘u’形,底部直徑差不多有十米,高有七八米,在我們這一側有將近兩米寬的人行走道,還是先前那句話,什麼好萊塢警匪片在這拍個外景是完全沒問題的。

孔宣也跟着我爬了下來,看着我還抱着那個炸彈,不禁皺眉道:“你個傻/逼,抱着炸彈捨不得麼?趕緊扔掉啊。”

我聞言大驚:“你瘋了,錢先生知道了會引爆的。”

孔宣哼了一聲:“如果是在上面,他可以將攝像頭裝在車裏,但現在已經進入下水道,他怎麼還看得到?你要繼續抱着炸彈的話,就特麼的離我遠點。”

一想也是,忙不迭的將懷中炸彈丟進了下面的污水中,拎起腳下的密碼箱,快步朝前走去。

“你說,他這個時候還叫我們拎着贖金做什麼?”我開口問孔宣。

兩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腳步聲與說話聲在這空曠的下水道嗡嗡作響,隱然有回聲盪漾。

“誰知道呢!”孔宣也是皺眉道:“這傢伙就是一個另類!”

“你說這個炸彈會爆炸不?”我有些不確定的問孔宣。

“搞不清楚啊,我們還是跑吧。”孔宣聽我這麼一問,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們倆對視一眼,撒腿就跑。

就在我們跑了差不多兩百米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然後是轟然的倒塌聲,回頭看去,剛纔我們下來的地方已經被炸得塌方,甚至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光,想來街道都已經炸出了一個大坑,由此可見這炸彈的威力是多麼的厲害。

“我/草!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又驚又怒。

你說他不想弄死我們吧,這幾次炸彈爆炸的時候,死神幾乎都是跟我們擦身而過。你說他要弄死我們的話,直接遙控炸彈爆炸就是,何必這麼麻煩?

“媽的!”孔宣也是大罵:“這傢伙就是一個神經病!”

兩人驚魂甫定的站在原地,楞了好一會,都是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好一會,我才嘆息着說道:“都已經這樣了,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孔宣點了點頭,兩人悶聲往前走着,走了十來分鐘,這個錢先生也沒有打電話過來,難道他認爲我們倆已經被炸死?

下水道空洞的腳步聲聽起來有些讓人毛骨悚然,我不喜歡這種感覺,輕咳一聲,說道:“孔宣,有沒有可能在這些鈔票上施一個法術,類似於跟蹤器一樣的效果。這樣一來,如果這個錢先生拿到了錢,我們就可以定位,從而抓到他。”

“那肯定可以!”孔宣不屑的揚了揚眉毛:“不說別的,我的那隻幻影鬼蚊就可以跟蹤這筆錢的去向。”

“靠,你怎麼不早說?”我頓時就怒了。有這法術,我何必冒着生命危險,跟個傻/逼似的竄上竄下,直接丟一個法術,然後順藤摸瓜去抓錢先生不就行了?

“靠,你又沒問?”孔宣也是怒道:“我會的法術那麼多,難道我還要一個個的跟你彙報?”

“第一起爆炸案發生的當晚,我給姜子羽打電話的時候難道你沒聽見?就是要他去跟蹤這個錢的去向啊,當時你不就在旁邊麼?”我怒不可遏的用手指着孔宣。隨即,我便訕訕的收回了手指,因爲我想了起來,當時我給姜子羽打電話是偷/偷/摸/摸打的。

只怪當時自己好面子,給姜子羽打電話都是偷偷的怕被人聽見。而我被姜子羽拒絕以後,我腦中就有一種惰性,下意識的認爲這條路已經走不通,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孔宣傾城等人也是大師級高手。

“過去的事就不說了。”乾咳一聲,我停了下來,將密碼箱放在地上:“那你現在在這些鈔票上做一個法術吧。”

飛快的打開箱子,可是,眼前的情形讓我們目瞪口呆。

原先箱子裏面的一百一十紮現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百一十紮白紙。

錢怎麼會變成白紙?這一百一十萬去哪了?

兩人呆了半天,我才澀聲問道:“孔宣,你們道家有沒有一種將錢變成白紙的法術。”

孔宣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你說的那是變戲法,我們道術沒有那麼無聊的把戲。”

“那這是怎麼回事?皮箱一直在我們手上,錢怎麼會變成白紙?”我厲聲說道。

“你問我,我去問誰?”沒想到孔宣的聲音比我還大。

“你特麼的是南派孔家的掌門人麼?怎麼這都不知道?”我大聲冷哼。

“你還是宗師級的高手呢,你還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孔宣反脣相譏。

兩人爭吵的聲音是如此的大,一時間,整個下水道都充滿着我們說話的回聲,嗡嗡的聲音不絕於耳。

“算了,不跟你說這個!”我有些泄氣的做了個暫停的動作:“我們還是分析下這錢是怎麼被掉包的吧。”

孔宣聽我這麼一說,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撓撓頭皮:“難道是在網吧裏面?”

“這不可能,我們在市民中心廣場還按照錢先生的指示,掀開箱子拍了照片呢,當時的錢都還在。”我搖頭否決。

“那就是在商務車上?”孔宣皺眉道:“當時你給張昊天鬆綁的時候,我們倆的注意力可都沒在箱子上面。”

我想了想,再次搖頭:“這個應該也不可能,商務車上面除了手足被綁的張昊天並無其他人,而且,就算我們再怎麼沒去注意密碼箱,但密碼箱始終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如果有人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將箱子打開把錢掉包,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孔宣繼續皺着眉頭:“那就奇怪了,就算進來下水道,密碼箱也一直沒有離開我們的視線啊,我可不認爲有人能隔空將這些東西換成白紙。”

“哪怕是宗師級的鬼神也不能麼?”我揉了揉太陽穴,媽的,這問題有些傷腦筋。

“反正我們大師級是力有未逮的。”孔宣搖了搖頭:“就算是宗師級,我也不認爲他們會這麼做,因爲這玩意耗費的法力太大,可以這麼說,如果姬無緣等人可以將這裏面的的錢換成白紙,那麼他損失的法力絕對用一百一十萬換不回來。”

乾咳一聲,孔宣繼續說道:“打一個比方,就好像是爲了撈到池塘裏的一隻魚,不惜用抽水機來將整個池塘抽乾……這完全得不償失。”

聽孔宣這麼一說,我一陣頭疼,合上密碼箱繼續揉着太陽穴,媽的,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錢先生將箱子裏的錢掉了包呢?

“咦?”孔宣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怎麼了?”我有些訝然。

“正南,你開始說這個密碼箱是什麼牌子來着?”孔宣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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