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中的實驗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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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2 月 3 日

擱平時,進進出出的車輛就沒停過,幾乎可以說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工作。

  • Posted by shiyanxinlixue in 未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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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按了幾聲喇叭,大頭從辦公室跑了出來。“沈浪,你總算來了,瞧,這被鬧的都停工了,麻章村那邊的村民放下話,哪輛車子敢來咱們沙場拉沙,見一輛翻一輛,都嚇的沒人敢來了。”

“麻章村的村民爲何要這樣做,誰給他們的膽?”沈浪眉頭微微一皺,這絕壁是有人眼紅想挑事啊!

大頭說道:“採沙船挖蹋了他們村的祖墳,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幾個員工都被他們村的人扣起來了,放下狠話說以後沙場再採沙,見一次打一次。”

“挖蹋個雞毛,採沙船在河中作業,兩邊都是山,怎麼可能挖蹋他們村的祖墳?”沈浪有些頭疼,刁民必須要用混子才能對付得了,但現在大眼坤和他的手下還沒放出來,短時間內不好找人。

也就是停工大半天工夫,大頭被幾十個電話罵的狗血淋頭,什麼等着沙子開工,什麼因爲沒有沙子誤工被罰款等等。

實在是沒轍了,他不得不求救浪哥。“沈浪,咱們得儘快解決這事,也就是半天的時間,咱們很多生意都被別人搶走了,而且他沙場的沙比咱們沙場的沙一方便宜五塊錢,很多拉沙的車都去那沙場運沙了。如果不盡早解決,不出幾天咱們沙場光賠償都得賠死。”

沈浪說了句知道了,然後拿出手機給劉自來打電話過去。“劉隊長啊,有空不?”

一聽是沈浪打來的電話,劉自來覺得一準沒好事。“沒空。”

哼哼,不給面子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聽話,搬你叔出來,還就不信治不了你。浪哥道:“你叔在身邊嗎,把電話給他,我找他有事。”

“沈浪,我告訴你,別什麼雞兒玩意的事都拿我叔來壓我,說吧,什麼事。”

劉自來的軟肋就是他叔,只要搬他叔出來,他再不願意也得硬着頭皮願意。

“麻章村聽過不?”

“幾百人的小村子,壓根可以忽略。怎麼,你惹到這些刁民了?”

“目前還不確定,他們說……”沈浪大致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也沒點明要劉自來帶人過來救人。


浪哥是想看看劉自來的覺悟怎樣。

“等我半小時,我去叫人,說好了的哈,事情辦妥了得給錢。”說完,劉自來馬上去把村裏的那些混子叫來。

沈浪問:“大頭,如果你家祖墳被人挖了,對方給多少錢能大事化小?”

“次奧,這是錢能解決的事麼?誰特麼的敢挖我家祖墳,我活埋了他。”大頭凶神惡煞的說,沒一會兒,他似乎反應過來。“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麻章村祖墳根本沒有塌,他們這是在搞事情,目的是要搞垮我們沙場。”

“他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真正想搞垮我們沙場的是我們沙場的競爭對手。這老陰逼真夠損的,這種方法也想得出來。先把麻章村的事辦了,等你叔出來後,咱們再去找那沙場理論理論。”

沈浪在想,這會是誰在背後下絆子呢?

思來想去,江家最後可能。

但也不排除皇甫玲瓏。

半個小時不到,劉自來拉來了三車無業遊民,都是劉家村的。

這些人本來平時懶散慣了,自從被村長叫去鋼鐵廠幫忙,一個個叫苦連連。

一聽到能出去活動活動,還不爭先恐後的全跑過來。

在路上,大致情況劉自來都跟他們說了,他們的意思是:麻章村的那些刁民就是欠收拾。

“那誰,你拿刀幹嗎?”大頭見有個混子肩膀上扛着一把鍘刀,嚇的心猛抽搐了一下。

這是要開堂還是怎麼滴,連狗頭鍘都扛過來了。

扛狗頭鍘的混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在這個區,只有我們劉家村的人能豪橫不講理,其他阿貓阿狗村想風頭蓋過我們劉家村,哼哼,狗頭鍘伺候。”

大頭:“……”

沈浪嘴角上揚,“等這件事辦妥了,以後四海沙場的治安就交給你們劉家村了。待遇方面嘛,按人頭有一個算一個,一個月五千。”

五千塊錢一個月的工資在零八年的時候,算是不低了,而且啥事也不用幹,就跟看場子一樣輕鬆自由。

“沈老闆敞亮。”劉自來嘿嘿笑着,“浪哥,那我呢?我可是他們的頭,工資不可能跟他們一樣吧?”

“你嗎……給你一個月一萬,另外參與年終百分點的分紅。滿意麼?”

“人在沙場在。”

劉自來瞬間找到了歸宿感,他知道沙場的利潤,每年起碼也得是上億。

就按照一億來計算,百分點也有一百萬,走上人生巔峯指日可待。

“那還愣着幹什麼,開拔吧,怎麼鬧我不管,前提是不能先動手,不能出人命。”沈浪甩了甩手,示意可以去辦事了。

“沈浪,咱們不去?”大頭問。

“不是我們,是我不去。大頭,你是沙場的法人代表,這種事情有你出面比我出面效果好一點懂嗎?”

“可……這些人認的是你不是我,我怕鎮不住。”

“爲什麼我能鎮住你就不行?以後他們可都是跟着你的,多動動腦。”

“哦。”

心裏再沒底,大頭也得硬着頭皮硬扛。

沒一會兒,幾十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麻章村。

“光頭仔,你帶隊進村還是我帶隊?”劉自來摸了幾下大頭的光頭,感覺手感不錯,改天也整個這髮型,霸氣。

原本黑燈瞎火的麻張村瞬間到處燈光大亮,他們就等着沙場來贖人。

同時也做好了開打的準備。

這時,從村裏走出一大羣人,帶隊的是個長髮男。“喲,我以爲是誰這麼豪橫敢來鬧,原來是王坤侖的侄子。”

大頭眺望過去,心裏暗道這下咋整。 “就問你們一句,扣着的人,放還是不放?”

劉自來把大頭拉到身後,這種場面大頭鎮不住,還是得他這位劉家村混子頭來擺平。

“誰家的拉鍊沒拉好,跑出這麼個雞兒玩意。”長毛一邊說話一邊走向劉自來,作爲曾經大眼坤手下的第一猛將,還真不把面前的阿貓阿狗放在眼裏。

長毛本名叫林長髮,所以從小就留長髮,那一頭齊股長髮就是他的身份代表。

“長毛賊,看把你豪橫的,看來你還是沒聽過我們劉家村的厲害,要不要給你普及普及一下當年劉家村的威名史?”劉自來比長毛高半個頭,待長毛走到他面前的時候,這貨故意墊起腳尖說話,大有居高臨下的俯視感。

長毛砸了砸嘴,“還當年呢,要不把你爺爺那年代的事情一併拿出來講。”

“自來哥,這貨一看就欠收拾,看我不燒了他的毛。”劉家旺掏出打火機就要上。

“先禮後兵懂不懂?咱們劉家村是講道理的村,這些傻逼玩意一看就不是麻章村的人,咱們先問問麻章村幾個意思,是不是真打算一條道走到黑從此跟我們劉家村剛上了,如果是,哈哈。他們出城必須要經過咱們村,咱們兩邊路口各一千人站着,一人吐一唾沫也能淹死他們。”

在鋼鐵廠當監工小隊長的期間,劉自來沒少聽他叔講道理。看,現在都懂得用心理戰術了。

那些吃瓜的麻章村村民聽到後,一臉灰頭土臉,人家說的可是事實啊!

論村子的人口,人家劉家村一個村頂他們麻章村一百個。論財力,人家劉家村大老闆數都數不過來。總之,比什麼都比不過人家,不好撐下去啊!

麻章村的村長麻大強老遠喊道:“劉老二,這是我們村跟四海沙場的事,你劉家村摻和進來,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太合適了。”劉自來解釋道:“我是四海沙場的保安隊長,同時也是小股東。你們想我不摻和也成,四海沙場給我們村一千名保安的名額,月薪八千,我而則年薪三百萬。我算數不太好,你幫我算算,我們村一個月從四海沙場拿走多少錢工資。按照勞動法,辭退員工是要賠三個月工資的,你把這三個月工資賠給我們,我們立即走人,就算現在你們去把四海沙場砸了我們看也不看一眼。”

一個人八千月薪,一千人就是八百萬,三個月就是兩千四百萬。

開玩笑,要他們麻章村賠這錢,就算把全村都賣了也湊不上。

“你放屁,一千個名額,你怎麼不說一萬個?”麻大強被氣壞了,張口就來啊這話。

“反正你不是挑事的人,長毛賊,你怎麼看?用武力的話,隨時奉陪。如果走官面的話,我更希望看到。省廳的劉飛聽過不?我村的。南方軍門的劉自勝聽過不,我堂哥。”

看,聽浪哥扯虎皮扯得多,劉自來也學會了拉大旗唬人了。

劉自來輕輕的拍了幾下長毛的臉,“怎麼,不服氣啊?瞧你臉上肌肉一跳一跳的,想動手就動手,特麼的真以爲在社會上混過幾天就老牛逼了。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人擱以前,我沒打殘幾百也有幾十。真以爲頭髮長就很厲害,呸,傻缺玩意。”

“次奧,敢動長毛哥,兄弟們,上啊!”

長毛的小弟安耐不住了,幾十號人揮舞着鐵棒砍刀什麼的衝了過去。

“狗頭鍘伺候。”劉自來一臉淡定,“看到上面刻的字沒有?葉帥贈,這狗頭鍘專門用來鍘漢奸狗腿子什麼的,擱古代就是尚方寶劍。來啊,誰不怕死就可以過來試試。”

大頭嘴角抽搐,怎麼感覺這劉自來像沈浪上身了似的。

明顯那葉帥贈三個字的字跡是剛寫上去的,這樣胡來真的好嗎?

“給我弄死他們。”長毛一腳踹過去,把劉自來踹飛幾米。


他的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平常沒少打架鬧事,蜂擁而上很快就佔上風。

正確來說,劉家村的人一個個動手都很刁鑽,不會明着動手。你打我一下,我倒地,然後在相機捕捉不到的角度反擊一下,這些戰術是他們村長教他們的,輸贏不重要,一定要佔理。

沒被拍到還手,那就是佔理,甭管官司打到哪都能贏。

長毛越看越不對勁,劉家村的人不是出了名的難纏嗎,怎麼今兒有點失常呢?

這時,整整十輛東風軍門的車聽在麻章村外面的路口,從上面下來幾百名武裝到位的軍門中人。

倒不是劉校長排面大,可以隨便叫到軍門的人,而是恰好他兒子帶兵拉練回來,這不,麻章村的這事撞槍口上了。

劉自來自己給自己鼻子上來一拳,頓時鼻血不要錢的流。“哥,救命啊!”

砰的一聲槍響,劉自勝拿起擴音器,“繳械不殺,違令者以恐.怖分子定性擊斃。”

這話說的,嚇的那些混子丟掉手中的刀棒,跪着地上瑟瑟發抖。

妮瑪啊,軍門都出動了,這些人可不像衙門的那麼好說話。

長毛知道自己要完了。

“怎麼回事?”劉自勝明知故問。

劉自來抹了一臉血,“哥,麻章村的刁民自己炸掉自己村的祖墳,然後把我老闆沙場的員工給扣了,接着勾結社會混子伏擊我們。看,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頭百姓都被他們打成怎樣了?天吶,這都是什麼年代了,社會混子還敢如此猖獗,難道國家就不管嗎?”

“我們沒有勾……”


“你閉嘴。”劉自勝壓根就不給麻大強說話的機會,“來人,把這些人都押到軍門中去,情節嚴重的,直接人道毀滅,到時來個勾結恐.怖分子,意圖製造恐.怖襲擊爲由。”

國家在打擊黑勢力這一塊向來不手軟,劉自勝真這麼幹,也沒毛病。

“我說我說,我們是受了秦家的指使才這麼做的。長官,從頭到尾我們村的人都沒參與動手,都是這些混子威脅我們的,您要明查啊!”麻大強被三兩句嚇的立即供出主謀。

劉自勝內心暗暗偷笑,還是老爸這招高明,不但可以打擊黑勢力,還能撈到一筆贊助。“既然這樣,你聯繫秦家的人過來,該負責的要負責,該怎麼賠還得怎麼賠,我劉家村的人可不能白白被打。”

此時正在望月樓密謀怎麼搞垮夢浪投資公司的秦世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擺平了?”

“秦世煌,我日你祖宗……” 秦世煌被麻大強懟的有些莫名其妙,剛想問怎麼回事,對方掛了線,再打的時候已經關了機。


本來想問問林長髮怎麼回事,結果也關了機。

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秦爺,怎麼了?”皇甫玲瓏問。

“麻章村的村長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罵了我幾句就沒下文,現在打電話也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點狀況。”秦世煌把搞沙場的事情說了一遍,讓大家分析分析會不會哪個環節低估的沈浪。

秦世煌的父親是靠五穀雜糧發家的,以前沒少發國難財,可能是報應的原因,後代都沒有生出個帶把的。



2021 年 2 月 3 日

這筆錢,原來他還準備留出一部分,打算在東海開一家娛樂公司的,卻是不僅全部用上了不說,最後還讓別人將東西給拍走了。

2021 年 2 月 3 日

“可以了,拉出去,以後在趙家十里範圍內別人我看到你的身影。”趙老爺子是惡狠狠的警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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