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個樣子,司馬宏不知為什麼心裡很開心,他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喜歡逗她更喜歡她在自己面前臉紅的樣子,不在是那個沉默寡言的司馬宏了。
「溫小姐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是嗎?」宏王停下腳步說道。
「嗯。」
司馬宏小聲試問,「那既然是朋友我在叫你溫小姐會不會太生疏了,我可以叫你夢兒嗎?」他說完一直觀察溫可夢的表情,很怕她會出現不高興的表情,畢竟我國男女規矩森嚴,讓一個陌生男子叫自己閨名是萬萬不可的,司馬宏也知道自己衝動了,但要是期望地問一下,若她不同意,自己也不會隨意亂叫的。
溫可夢有種被表白的感覺,在古代應該不能隨意叫自己的名字吧,他這樣問,是不是也對自己……
看到宏王一臉期望地眼神,溫可夢不忍心拒絕他,只是含羞的點了點頭。
宏王看到之後,得意忘形地一把抱住她溫柔地叫道:「夢兒、夢兒。」
溫可惜在身後看到呆住了,心中浮想聯翩,長姐跟宏王什麼關係,怎麼兩人抱在了一起。
溫可夢沒想到宏王膽子這麼大,居然光天化日下敢抱自己,她用手輕輕敲打司馬宏胸口說道:「快放開我。」
「不放,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我會娶你為妻,你願意當我的妻子嗎,一生一世只有我們兩個人。」宏王鄭重承諾道。
娶我?這句話讓溫可夢徹底淪陷了,以前父母去世后,自己多麼想結一次婚,生一個小孩,但到自己穿越來都沒等到這麼一個人出現,自己沒有想到在這裡會有人說要娶自己。
看著發獃的溫可夢,司馬宏溫潤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夢兒。」 皇上在頤和殿中設宴,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早早來到恭候皇上和皇后的駕臨,等待是一件漫長的過程,更何況是當今皇上,他不來你也不能埋汰什麼,只能坐在那等著。衛婉是個坐不住的,她低聲對姜雯說道:「皇上怎麼還沒來?「
姜雯警告道:「別亂說話,安靜待著。」
「切。」
溫可夢坐在白氏身邊,此刻她在回想剛剛與司馬宏說的話,覺得心裡甜滋滋的,猜想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愛情,不由得傻笑了起來,見到女兒獃獃的,白氏輕輕碰了一下溫可夢,說道:「夢兒你在想什麼?」
「啊?沒有。」溫可夢臉紅的說道。
白氏越發覺得奇怪,想到溫可柔剛才向自己告狀,自己自然相信夢兒的為人,問道:「你和你三妹妹怎麼回事?」
溫可夢說道:「三妹妹都跟你說了嗎?」
「嗯,她對我說,你當著公主的面凶她,而且還孤立她。」
溫可夢說道:「娘親你信嗎?」
「娘只相信夢兒的話。」
溫可夢就把她目無尊卑等所有的事告訴了白氏,白氏聽后,「你三妹妹這麼小,恐怕不是故意的。」
」娘親不管她是不是故意,在皇家人面前她不應該如此,幸好公主沒有追究,不然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溫可夢說的有些危言聳聽,但也是為白氏提一個醒,溫可柔對她覺得不能掉以輕心。
「嗯。」白氏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事情往小了說就是溫可柔對公主沒大沒小,往大了說就是溫可柔藐視皇權,對公主不敬。
皇後宮中,司馬璟換上宮服說道:「母后,我們什麼時候走。」
」不急,往年不都是酉時才去嗎,今年怎麼這般急躁?「皇后慈愛道。
」母后哪有,我只是剛剛認識了兩個妹妹,想找她們去聊天。「司馬璟趴在皇后懷抱了說道。
「哦。」
「嗯,溫大小姐比衛婉還要搞笑呢,溫二小姐到是很安靜,重要的是她們長的都很漂亮,比天上的仙女都好看。」
「你剛剛說她們姓溫?」
「嗯,是兵部尚書溫痕之的女兒。「
「是叫溫可夢嗎?」
「嗯,怎麼了母后。」
皇后蹙眉道:「溫大小姐是你的嫡親表妹。」
「啊?怎麼會,我怎麼不知道。」司馬璟驚聲道。
皇上又追來了 」說來話長,時間快到了,準備一下我們走吧,回來母后在告訴你。「
「宏王駕到!」
「參加宏王。」
「起來吧!」宏王從進門眼睛沒有看過任何一個人,除了溫可夢,她感覺有人盯著自己,但自己卻不敢抬頭看,怕撞進他那深情眼眸中。
「御王、戰王、冠王駕到。」
「臣等參見王爺。」
「都起來吧!」御王一臉享受眾人對自己恭敬有禮的感覺聲音居高臨下地說道。
冠王走到宏王身邊陰陽怪氣的說:「五皇弟,今年你來的到是早。」
「四皇兄宴會還沒有開始,哪有什麼早不早的,你誰是不是?」宏王對於冠王的挑事似乎習以為常言語更是處變不驚。
戰王覺得要是他們兩人在繼續說下去的話,一個好好的宮宴都要被攪和了,他出聲打圓場說道:「是啊,宮宴還沒開始,父皇和母后還沒來,我們來的都剛剛好。」
「冠王看到有二皇兄打圓場也不在說什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年三皇弟還不來參見嗎?」戰王打量了周圍一眼說道。
「你又不知道他的天賦異稟,你是想讓他出來看透你的心嗎?」御王玩笑道。
「到也是,三皇弟眼睛可以直碰人心,到讓他自己也甚是煩惱啊,常年帶眼帶也真是難為他了。」戰王做出同情的表情。
「哈哈,你還覺得他可憐,你別忘了,他是我們王爺中唯一有封號的,連他的親生妹妹也有封號,我們這些人可比不了,以後這皇位還不知道是誰的,畢竟他眼又不瞎,而且他還是嫡子,你們說是不是嗎?」御王說道。
大臣們在地下聽到都覺得御王膽大包天,敢在皇上龍體安好就議論皇位繼承問題,大臣們在地下都當做傻子充耳未聞,但這些話到讓幾位王爺心中各有打算。 「哈哈哈,各位愛卿來的可真是早啊!」皇上司馬睿大步流星地走來。
大臣們急忙下跪,呼喊道:「臣等參見皇上、皇後娘娘、茹公主、蕭貴妃娘娘、珍妃娘娘。」
皇上坐到上位,看著底下跪倒一片的場景,虛榮心得到滿足,威厲說道:「平身!」
「謝皇上!」
「今天是宮中每年一次的賞花宴,眾位愛卿大可隨意一些,這也是給宏王的踐行禮了,宏王不久后就要去前線替朕慰問前線的戰士,來讓我們舉杯為宏王踐行。」
「是皇上。」所有人卻為宏王捏了一把汗,宏王這次去怕是九死一生,他們恭恭敬敬的坐著絲毫不敢逾規,反而沒有因為皇上的話而放鬆,卻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桌子底下宏王攥緊泛白的手指面上卻無任何錶情,只見他站起說道:「父皇,兒臣即將離京,在此敬父皇一杯。」
珍妃看到此事已成大局,也無力回天,心中更是對皇上假仁假義所作嘔,只能祈禱自己的兒子可以平安歸來。
皇上心中厭惡,但愈發裝作慈父的表情,端過酒杯一口飲盡。慈愛地說道:「宏兒,此次前去定要揚我國天威、平安歸來。」
「是父皇,兒臣定會不辱皇家顏面,平平安安地歸來。」宏王溫潤如玉地說道。
皇上慈父臉上出現一絲狠厲,宏王此番前去,朕到是很期待你到底能否平安歸來。
溫可夢看到坐在上坐的皇上和宏王之間的唇語相爭,看來這父慈子孝場面也是假的,宏王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大殿上載舞載歌,人人面上都帶著笑,看似高興,可到底心裏面在打什麼主意誰都不知道,溫可夢陷入自己思緒中,突然一尖銳刺耳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同王駕到!」
只見來人穿了一身白色衣服,頭上用簪子微微紮起,雙眼用白色絲帶蒙住,若是沒人告訴你,恐怕沒人想到穿的如此素凈的是皇后嫡子同王司馬涵。
「父皇,兒臣沒有來晚吧!」同王聲音如清泉流水一般清脆。
「涵兒你怎麼會來。」皇後走到兒子面前擔憂道。
「閑著無聊就過來湊個熱鬧。」同王是帶著笑說的,但卻有種不寒而慄,任誰看了都跟著笑不出來。
皇上不快地說道:「涵兒既然來了,就坐下吧!」
皇后自然聽出皇上語氣中的不善,也怪自己的兒子不懂事居然比自己父皇來的還要晚。
太監連忙添置坐位給同王,到讓御王一臉不高興,要是同王沒來他是長子,離父皇坐位最近,但同王一來,本王就要給他讓座,各位王爺各有所想的看著來的人,同王眼睛雖然蒙著,但也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同王在所有人注視下入座坐,提議道:「今日正值百花盛開,王公大臣也帶來了自家千金,不如就讓她們表演一番,如百花一般盛開,父皇以為如何?」
「嗯,涵兒這個提議不錯,那就輪番上前表演,若有人出類拔萃,朕自有重賞。」
得到皇上的賞賜是為家族榮光,若表現好在御前一鳴驚人,博得皇上的眼,更是家族榮耀。這個想法連白氏也不例外,回頭問道:「你們三人都有準備才藝嗎?」
「母親,我可是在府上練了好一陣子,就等著今日呢。」溫可柔躍躍欲試地說道。
白氏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自從知道她在公主面前亂表現自己,白氏對她的心就淡了些。
溫可柔沒有注意到白氏對她的態度,她現在一心在幻想如何一鳴驚人,得到各位王爺的青睞,好成為王妃,可溫可柔也不想想,就算是她跳的多麼好,但選王妃是為以後自己選妻族勢力,怎麼可能選她一庶女為嫡妃呢,各位王爺身邊從來不缺舞女和美女。 「夢兒你呢?」白氏問道。
「我……到時候娘不就知道了嗎?」溫可夢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她不想聽到娘的擔心和嘮叨。
「二妹妹你要表演什麼?」溫可夢岔開話題說道。
「我…要表演彈琴。」
「彈琴,要不二妹妹和我一起表演,可好?」溫可夢邀請地問道。
「可以嗎?」
「當然。」
「那長姐要表演什麼?」
溫可夢看了看白氏,對著溫可惜小聲的說道:「舞劍。」
合租戀人:惡魔的呆萌女孩 「什麼,長姐……」
「嗯,二妹妹你可要好好想想要彈什麼曲子。」
「嗯。」
」不知哪家千金先來。「御王表現出長子的氣勢說道。
臣女先來,只看見從坐位上站起一穿白色舞衣的女子緩緩走來,行禮道:「皇上,臣女獻醜了。」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太后的親侄女傅琳月。
」琳月你可要好好表現,太后可盼你嫁入皇室。「此話一出,坐在底下的人都是久混朝廷的,個個都是人精,怎麼聽不出話中之意。看來這傅家女兒是要嫁給皇室了,只是不知要嫁給哪位王爺?
只見她隨著音樂翩翩起舞,每一個動作都輕盈優美,讓觀看者無一不感嘆。
「好好好。「戰王連連拍手,對身邊的冠王說道:」你從小就在太後身邊長大,她是太后的侄女,你可見過她?「
「有碰到過幾次。」冠王平淡地說道。
「那皇弟可否把她介紹給本王認識?」
你?冠王眼神一閃,說道:「好,既然皇兄想要結交,皇弟自然引薦。」
好,戰王舉起一杯酒,「那皇兄先謝過皇弟了。」
「皇兄哪裡的話,來干。」
皇上大手一揮,笑道:「這傅家姑娘果然厲害,賞!」
」謝皇上。「
「看來老夫是來晚了。」聽到從殿外傳來的聲音,皇上勉強掛著臉上的笑容,「原來是羽紗先生,是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
「哈哈哈,老夫只是來湊個熱鬧罷了。」羽紗先生水無寓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空位坐下了。
皇上氣的臉上青白交加,好你個水無寓,居然連朕你都不放在眼裡,但自己卻無可奈何,誰讓他手上有先皇賜的隨意進出宮的權利和免死金牌,他在自己面前輩分比自己都大,自己只能供著,卻不敢輕易動他。
水無寓遞給了溫可夢一眼神,溫可夢心想看來我這師傅本事可不小,連皇宮都隨意進出,而且這般對皇上無禮,皇上都沒有怪罪。
「皇后朕聽說你妹妹可是有一個女兒,難道不在這表演一番,讓朕和諸位愛卿欣賞一下?」皇上心中憋了一肚子氣,找茬地說道。
皇后心裡咯噔一下,但久居后位才沒讓她失態,說道:「臣妾妹妹從小就不善舞,恐怕生的女兒也……「
」皇后此言差矣,難道她母親不會的,當兒女的難道也不會嗎,同王眼睛異於常人,你難道說同王就不是朕的兒子嗎?「皇上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每一字都敲打在皇后心裡,此刻皇后臉色慘白,倒把一旁的蕭貴妃開心壞了。
同王說道:「本王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表妹,倒不知今日能否聽一下表妹的聲音?」
白氏緊張看著自己女兒,溫可夢朝著白氏點點頭,她看見大殿上所有的眼睛都在看著她,自己也知道今日是躲不過了,溫可夢吸了一口氣,步步蓮花走到了殿中央跪下行禮道:「臣女參見皇上。」
同王對這聲音心中微微一動,但依舊是他那不苟言笑的表情。
」抬起頭來。「皇上聲音從上面傳來,溫可夢輕輕抬頭直視皇上的眼睛,怎麼回事自己好像在皇上眼裡看到殺意。
」皇后的侄女果然國色天香,看來這京中無一與之相媲美。「皇上嘴雖然這讚美的話,但任誰都聽不出讚美的意味。
同王笑道:『雖然本王沒有看見表妹長的樣子,但相信與父皇說的一樣,表妹美得不可方物。「
宏王看到底下貴女因皇上和同王誇了夢兒而臉色變得嫉妒和仇視,臉上眉毛緊蹙說道:「嗯,溫小姐的確很美,但也京中貴女也都很美,只能說各有千秋。」
皇上聽到宏王幫溫可夢解圍,心中越發不喜宏王,但也不在準備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有些話點到為止,看到下面站著的溫可夢淡淡地問道:「不知你可帶來什麼表演,可以讓朕眼前一亮。」 「臣女帶來的是一段舞劍,希望博得龍顏歡喜。」
「舞劍,你到時是會投機取巧,也罷你就上台表演,可是若你得不到朕的喜歡,朕可是要罰你的,嗯?」皇上聲音如寒冰一般刺骨,讓所有人打了一個寒顫。
溫可夢心覺這皇上好生奇怪,得不得到他的喜愛還不是他的一句話,莫非他有意為難自己,就算是他要難為自己,現在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溫痕之的心也跟著皇上的話緊張起來,而且夢兒要表演舞劍,她是什麼時候學的,她如果要跳舞的話,自己根本不需要擔心,可是她居然要表演舞劍,溫痕之看了眼白氏發現臉上全都是擔憂的表情,看來是夢兒自己偷偷學的。
溫可夢剛剛上台,周邊無形的內力浮在身邊,皇上大驚,心中疑慮更重,她一個閨閣小姐,武功怎會到這種地步,難道是尚書府和丞相府有背主之心,要真這樣朕一定要扼殺在搖籃中,皇上陰厲的眼睛看著在台上舞劍的溫可夢,殺意見顯,宏王看痴了,自己到底多不了解她,她如同一個寶藏一樣等著自己去探索。
台下神色各異,而台上的溫可夢和溫可惜卻都沉浸在各自世界中,溫可惜琴聲悠揚動聽,溫可夢隨著她的曲聲每一動作都在訴說戰場的艱辛和戰士苦中作樂的情懷。
同王握酒的手一頓,他那冰冷無謂的心在溫可惜的琴聲中微微有所漣波。
一曲終了,全場寂寞,最先反應過來的御王站起拍手道:「舞的好,皇后的侄女果然名不虛傳。」
「是啊是啊。」台下坐的各位大臣連連附和道。
「嗯,溫小姐果然讓朕大開眼界,不知給你彈琴的是何人,長得到也算是清秀。」
這皇上到底什麼意思,上前屈膝道:「是我的二妹妹溫可惜。」
「哦,上前讓朕看看。」皇上若有所思的說道,他知道尚書府只有她一個嫡女,若是她二妹妹的話只有可能就是庶女。
果然溫家女兒都是月貌花容,可是朕可沒聽說你還有妹妹。」
溫可夢心裡七上八下的,只能保持淡定地答道:「是臣女的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