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哼了一聲,「那我也有辦法讓爹地討厭你。」
「就你這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黃毛丫頭?」聽到這話,蘇雪玲就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臉上佈滿了嘲諷,「我可是你爹地的救命恩人,他無論討厭誰,也都是不會討厭我的。」
霄寶和宸寶只覺得她真的是愚蠢到了極點,看着她的眼神就和在看白痴一樣,無論再大的恩情,要是一直作,也都有可以被消耗完的一天。
軟軟的眼中暗了下,拿起了桌子上的紅酒,倒在了自己衣服的身上,又直接摔在了地上。
酒杯落地的聲音,發出了巨大的聲音,立馬引得無數人過來圍觀。
軟軟見狀時機到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臉上佈滿了委屈,開始哭了起來。
她的長相本就屬於軟萌可愛,淚水像是金豆子一般,砰砰砰得掉落了下來,看得讓人的心可都融化了,只想要將她抱起來安慰。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蘇雪玲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臉上佈滿了濃濃的錯愕,驚得是目瞪口呆,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里升了起來。
「你這孩子,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
軟軟也不理她,就是一個勁的哭,「嗚嗚嗚,爹地,媽咪,我要爹地媽咪。」
厲墨司和雲琉璃正在交際寒暄,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下意識轉身朝着那邊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了自己女兒狼狽倒在地上,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雲琉璃的瞳孔狠顫了下,臉上都寫滿了慌亂,立馬在第一時間朝着那邊的方向走了過去。
「軟軟,你沒事吧?!」
厲墨司蹙緊了眉頭,面孔都跟着一冷,也快步趕了過去。
雲琉璃走了過去,緊忙將自己的女兒從地上抱了起來,就看到了站在對面一臉錯愕的蘇雪玲,心中下意識覺得這件事和她有關,語氣中是難以抑制的憤怒,「蘇雪玲,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蘇雪玲瞪大了眼睛,覺得自己這一次真的是被冤枉到家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
在孩子當中,厲墨司是最心疼軟軟的,看到她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也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他轉眸看着女兒,壓下怒意,耐下心來問道:「軟軟,你告訴爹地,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嗚嗚嗚……」軟軟泣不成聲,「爹地,媽咪,剛剛我和哥哥們到這邊準備來拿小蛋糕,但沒想到言語上得罪了這個阿姨,她就將紅酒潑在了我的身上,還把我推到在地上,嗚嗚嗚……」
厲墨司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深邃的眸間凝結了一層寒霜。
蘇雪玲不想要在厲墨司的面前毀壞了形象,整個人也是頗有些氣急敗壞,忍不住的罵道:「你這個孩子,怎麼可以撒謊呢,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把紅酒潑到你身上了?!」
軟軟看到她這個樣子,只是哭得更凶了,「阿姨好可怕。」
。 「怎麼才來?說的到輕鬆!你就說了一句,你掉進洞里了。然後其他的什麼都沒說,你想讓我多快?」張玄白了她一眼,罵道。
「我明明已經說了位……,難道說我後面說的話你都沒聽見嗎?」凌雅反問道。
「聽到啥啊,都是一陣電流音!」
「你就憑著山洞兩個字,就找到了這裡?」凌雅大吃一驚。
「不然呢!」
哪怕是本村人,也不可能僅憑山洞這個想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找到這裡。
可張玄卻做到了,這真的是人類應該有的思維嗎?
要知道從村委會趕到楓山的話,最少也得花上一個小時的時間。
加上搜尋花掉的時間,這樣留給張玄的時間就更加少了。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凌雅的認知。
張玄不知道凌雅的腦風暴,他問了句:「還能站起來嗎?」
「我,我的腳崴了!」凌雅小聲的說道。
「你抱著我!我背你上去。」
明明心裡還在生張玄的氣,同時也發過誓,如果張玄不給自己鄭重道歉的話,那麼她就不會原諒張玄。
可張玄真的出現在她面前,用著有些命令的語氣跟她說話。
她心裡的那點小想法卻全部都拋出腦外了。
「哦!」凌雅乖巧的應了一句。然後雙手緩過了張玄的腰。
為了防止凌雅因為脫力而掉下來,張玄還特地拿著一根藤蔓,將他跟凌雅牢牢的綁在一起。
就像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樣。
張玄用手拉著樹藤,然後用腳在牆壁上蹬著,向上攀爬。
這動作跟攀岩看上去有點像。
只不過攀岩有借力點,而這個山洞周圍的牆壁因為被雨水沖刷的緣故,顯得十分光滑。
可就算是這樣,依然沒有給張玄造成任何的阻礙。
從凌雅這個角度看去,只能看見張玄的背部以及抓藤蔓的手臂。
那手臂並不是特別的粗壯,但是線條卻稜角分明,充滿了力量感!
明明是背著接近百斤的自己,而且雙腳的借力點還十分光滑。可好像對張玄並沒有造成什麼阻礙。
這張玄也太厲害了吧!
凌雅的眼睛里冒著小星星。
幾分鐘之後,兩人也終於從那個山洞裡爬出來了。
張玄將凌雅放在了一塊圓潤的石頭上,幫她檢查著那腫的跟包子一樣的腳踝。
「又是這一隻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它第三次崴了吧?」張玄十分熟練的幫她脫下了左腳的鞋子,一邊說道。
「我自己又不想。崴腳多痛啊!」凌雅小聲的說道。
「這要是傳出去了,大家還以為是我的醫術不夠高明,治一雙腳三次都沒治好呢!」張玄看了她一眼,說道。
「說不定就是你醫術不精,才會讓我一直崴腳的!」凌雅嬌嗔道。
「這跟我醫術有啥關係,是你鞋子的問題,如果要爬山的話,就換雙鞋子。這種帆布鞋很容易打滑。」
「哼!帆布鞋穿的寬敞,舒服!我就愛穿,要你管!」凌雅冷哼道。
「……」張玄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從張玄認識她這段時間,她好像一直都只穿著帆布鞋。
她有十幾雙不同顏色跟款式的帆布鞋。
或許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可能就是這種鞋穿起來比較舒服吧。
而且她每次洗澡的時候,會把要穿的衣物全部都帶到浴室。
洗完澡之後穿戴整齊的走出來,就連襪子都是穿好的。
幫她消腫之後,張玄讓凌雅從石頭上站起來試一試。
「嗯,已經完全沒有疼痛了。張玄,有個問題很奇怪,我剛才在洞底的時候,也用你這樣的手法替我自己按摩,可為啥卻沒有你這樣的效果?」凌雅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我只是在哪裡隨便搓揉嗎?這是有講究的。穴道、力度缺一不可!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到時候可以教給你。」張玄笑著說道。
「真的可以嗎?」凌雅喜出望外。要是有這樣的本事,那以後就算真的扭到了,也可以不用麻煩張玄了。
「這個很簡單的,當然前提是你要熟悉人體穴位的位置。至少也要達到陳雨琪那種地步。」
「那還是算了,讓我記那些圖,我可記不來!」凌雅連忙搖了搖頭。
她現在每天都忙死,哪裡還有時間去記這些。
「走吧,我背你下山去了!」
張玄彎下腰,凌雅習慣性的爬上了他的背。兩人就這樣下山去了!
「對了,我的發小林路明天要結婚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張玄說道。
「林路,是不是就是那個給我們家分豬腳的那戶人家?蘭姨說,在村裡只有得到主人足夠重視才會分到豬腳的。這是真的嗎?」凌雅好奇的問道。
「沒錯,村裡的風俗是這樣!等等,我們家?什麼時候變成我們家了……」張玄笑眯眯的問道。
「你……」凌雅舉起小粉拳一拳砸在了張玄的後背上。罵道:「我只是順便一說而已,你別想太多!」
這樣撒嬌式的拳頭,自然不會對張玄造成什麼傷害的。
「其實,真的是我們家好像也不錯呢!」張玄輕聲道。
「你說什麼?」
「沒啥,天快黑了。回去吧!」張玄加快了腳步。
如果他此時能夠回頭的話,一定會看見凌雅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他們本來就彼此互相喜歡。
只不過張玄現在的心思還沒完全放在這上面。
凌雅是女孩子,自然又她的矜持。
於是兩人誰也沒有去捅破這張窗戶紙。
「張玄,你說村裡的那群牛要怎麼處理啊。」凌雅問道。
「專業事當然交給專業人了!黃二狗不是閑在家裡嗎?」張玄笑著說道。
「可他最近不知道抽的什麼風,整天都在家裡。不然的話怎麼會天天被人投訴!」凌雅說道。
「還能抽的什麼風,不就是生病了唄。正好,我是個醫生,改天去幫他看看病!」
張玄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論起牧牛,黃二狗確實挺專業的。不然他也不能指揮著那麼一大群牛去村口堵著自己。
張玄小時候也放過一段時間的牛,可他遠遠沒有這樣的功力。
這樣的人才可不能白白浪費了呀。
等張玄他們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 兩人商量好,朱亞男請女同學,陳爭則請與他們要好的幾個男同學。
第二天,陳爭打電話給趙麒麟和南霸天,邀請他們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雖然畢業后陳爭和他們很少聯繫,但一接通電話后,大家很快找到了大學時代的聊天感覺,兩人最後都欣然同意參加陳爭和朱亞男的婚禮。
導師黃先教授、顧校長、吳主任都一併請了,如果他們去,陳爭便安排商務車統一接送。
家裏的親戚那邊由父母來張羅,陳爭讓父母告知親友,只要來參加婚禮,來回車費全報銷,住宿全安排,盡量讓他們都過來參加。
家裏親戚基本都是農村人,如果不報銷這些,估計沒幾個人願意過來,頂多找個去參加婚禮的人搭一個紅包過去。而如果有報銷路費,那他們就會願意過來了。
陳爭不在意親戚那幾十幾百的紅包,他只想讓更多的親友參加婚禮,讓婚禮熱鬧一些。
所以,他發出去的請帖上,都寫着「免禮」二字。
生意上的朋友,陳爭也都自己親自去請,雷布斯以及幾個熟悉的投資人都在京城,他花了一天時間送完請帖,至於他們會不會來,陳爭也沒辦法確定,因為他和亞男的婚禮在一個不起眼的地級市舉辦,那裏沒有機場,只有普通的火車站,高鐵動車都還沒有通,離得遠的人來一趟並不是很方便。
忙活了好幾天,陳爭才將所有請帖全部送完,此時距離他們的婚禮也不過十天時間了,他心裏多少也有點忐忑,只希望能夠順順利利將婚禮辦好。
……
四月中旬,楚漢大學考研複試開始,張婷成功通過調劑進了複試。不過她不知自己這次複試機會,是陳爭捐了二百五十萬爭取來的,哪怕她複試敷衍了事,也可以輕鬆考上。為了抓住這次來之不易得機會,她這段時間特別努力,為這次面試準備了很久。
送她去面試前,陳爭給她打氣,笑着說道:「你放寬心態去面試就行了,相信我,你絕對可以考上~」
「萬一複試被刷下來了怎麼辦?楚大可是排名排前十的985老校,來考研的都是尖子生,我這個垃圾211大學的沒什麼優勢。」
張婷輕蹙眉頭。
陳爭捏了捏她的鼻尖,沒好氣地說道:「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什麼事情還沒開始就想着失敗,要是你心態好,以你的平時成績,當年高考時也不至於只考上一個普通的211~」
你他明貶暗褒,誇張婷學習實力強,高考只不過是失利才沒上985,讓張婷瞬間感覺自信了許多。
臨床醫學類專業考研複試需要兩天時間,陳爭只要抽時間過來陪她吃飯就行了,其他時間還可以在公司處理事情。
因為第二天有專業考試、面試,為了不影響張婷的睡眠,陳爭只是抱着她規規矩矩睡了一晚上,並沒有做什麼更親密的舉動。
對陳爭來說,他一直不缺女人,對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很強,而對張婷來說,她很久才見到陳爭一次,自然會想和陳爭來一次,所以晚上睡覺總不踏實,對陳爭各種身體暗示,時不時蹭陳爭某些地方,一晚上都不消停。
考慮張婷這兩天的複試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又被她撩撥得有些難以克制,於是毫不客氣地翻身將她辦了,兩人完事之後,張婷果然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睡的比什麼都香,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望着她熟睡的模樣,陳爭不由地陷入了沉思。明天考完研就可以知道成績,而如果不出意外得話,張婷這次肯定可以考上,那她的人生馬上改變,與重生前不再一樣,她不會再遇上追求她的醫二代。
當然,陳爭也已經不是重生前的那個陳爭了,重生前的張婷可以嫌棄陳爭沒本事,但現在的陳爭,嚴格來說,以她的條件,她根本配不上了。現在的陳爭,是國內冉冉升起的商業天才,已擁有百億身價,完全可以找一個美艷絕倫的女孩,或者出身小豪門的千金,或者某官宦家的女兒。
奶茶妹年輕貌美,全國爆火,家世則不差,但嫁給大她十七歲的老男人京東劉,世人都覺得她是高攀了。現在的陳爭發展勢頭萬比京東劉更猛,而且比他年輕、帥氣,即便是奶茶妹這種小網紅嫁給他,嚴格來說都是絕對的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