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中的實驗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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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中的實驗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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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份: 2022 年 5 月

2022 年 5 月 21 日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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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被套路了。

嚇得正在看書的琪亞娜一跳。

將臉躲在書的後面,琪亞娜悄悄的看了一眼凱文。

總發現自己的這個老祖情緒很不穩定,該不會是被帕凡提的基因給影響了吧。

逆熵

瓦爾特呵呵一笑。

當初在天命被破壞的都是可可利亞製造的新型泰坦,雖然說錢名義上是逆熵的,但說到底還是可可利亞自己的腰包。

要怪就怪他家的愛因斯坦太聰明了。

從外面走進來的愛因斯坦看了一眼笑容詭異的瓦爾特,眉頭一皺:「楊,別笑了,珊瑚島檢測到了巨型崩壞能。」

「咳,我知道了。」

……

退出群聊,凌淵搖了搖頭。

這群人啊,真是閑不下來。

不過凱文說的並沒有錯,計劃也該開始去了。

完成群員的夢想,也是身為群主的職責。

‘乘著現在有時間,去看一下終焉吧……’

想著,凌淵對著虛空伸出手。

隨著次元空間一起消失了。

崩壞世界

1991年月球

「為什麼,為什麼世界這麼不美好。」

「為什麼最後都是以悲劇收場,明明兩人如此相愛卻天各一方,這樣的結局,我不要!」

「我要把這個不美好的世界,變成我所期待的樣子!」

「……」

剛進來的凌淵看著坐在電腦前重重捶著桌子的終焉傻眼了。

卧槽?

剛剛崩壞說了啥?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特么發生了什麼啊。

可惡,終焉你可是帶惡人啊!

不能因為網路就被帶偏啊!

。 「誰這麼貪吃啊……」奎亮呵笑一聲,隨即想起了那位餓在地上的傢伙,「原來是他。」

正在回憶時,前方的駕駛員突然凄厲的喊道:「奎亮軍士,前方發現三隻聲波蝙蝠,我們怎麼辦?」

奎亮趕緊望去,遠處的天空中,三隻小轎車大小的黑色蝙蝠成品字形飛來。

立馬吼道:「發射火箭,盡量將它們全部打下來。」

「是。」駕駛員按在按鈕上,一連串的小型火箭相繼飛出,將三隻聲波蝙蝠籠罩。

按說這麼強大的火力,就是十幾輛戰車都能打爆,但是駕駛員的額頭上還是冒出了汗水。

飛行而來的聲波蝙蝠同時張開嘴,用力嘶鳴,無聲的聲波同時傳遞前方,那一顆顆火箭當即憑空炸開。

地面上的羅飛等人聽到聲響,立馬看向天空,疑惑的看著天上的火球。

只聽黃竹此時顫抖著聲音:「是聲波蝙蝠,大家現在就堵起自己的耳朵,否則,它們要是發出次聲波,大家都會感到頭暈的。」

這時,無聲的聲波正好傳到卡車上,只是,卡車周圍的磁力罩突然亮起來,眾人等了許久,根本就沒有感到頭暈目眩的情況。

羅飛疑惑的看向他,試探道:「你確定?」

黃竹此時突然有些不確定了,仰頭看向天空,大部分的火箭都在空中爆開,但爆炸的聲波還是阻斷了一片空間的聲波傳遞,讓後面的火箭毫無阻礙的擊中聲波蝙蝠。

沒有鋼鐵皮膚的聲波蝙蝠當即被火焰吞噬,當它們從天空中墜落時,已經皮開肉綻,血液如同不要錢一般潑灑。

三隻聲波蝙蝠墜落了兩隻,可最後一隻安然無恙,接著又張開嘴巴發出聲波,天空中的武裝直升機立馬像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也從天空中傾斜墜下。

黃竹立馬指向天空,開心的為自己辯解,「你看,你看,我沒騙你們吧,我就說它們會發出聲波吧,奎亮他們就中招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趕緊將他們救出來呀。」繪夢給自己的電鋸槍裝上鋸片,剛對準外面時,武裝直升機已經落在峽谷通道中,機體變形,機翼橫飛。

「幸好它飛的不是很高,否則,說不定會擠破油箱,爆炸什麼的。」羅飛還在吃著蟹殼肉,順手拿起十字劍切割蟹殼上的石甲,「話說,那位奎亮軍士應該沒事吧。」

「放心吧,他肯定沒事。」黃竹對他十分有信心。

天空中的聲波蝙蝠急速飛下,口中還在不停的發射次級聲波,相對於卡車中安全的眾人,武裝直升機中的幾人十分凄慘。

裡面乘坐7人,兩位駕駛員和五位戰士,只是此時他們全部捂著自己的耳朵,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意識處於昏迷的邊緣。

只有奎亮軍士還好些,還有自己的意識,他掙扎著從傾倒的直升機爬出,就看到卡車中噴出海量的子彈,但天空中的聲波蝙蝠飛的不僅快,而且十分靈活,雙翅一顫,輕盈的飄忽在子彈周圍,而子彈都跟在它的身後,怎麼也追不上。

唯一效果就將聲波蝙蝠逼在空中,阻止它下降準備捕食奎亮的企圖。

「趕緊將它打下來,要是時間長了,長時間處於次聲波範圍內的奎亮他們會死的。」見既打不中聲波蝙蝠也沒有嚇走它,黃竹頓時有些焦急。

「我們當然知道,可是聲波蝙蝠飛的很快,很難瞄準。」端著槍的繪夢左搖右晃,始終沒有扣動扳機,最後只好放棄。

黃竹沒有辦法,只能看向羅飛,「你不是有那個藍色漩渦嘛,趕緊使出來,這樣就能將它固定住。」

羅飛邊吃邊搖搖頭,「不行,磁力漩渦只能對付擁有鋼鐵元素的生物,而它沒有,也就無效。」

「那怎麼辦啊,奎亮可不能死,否則黃虎一旦動怒,你們就別想進入曲崖谷基地了。」黃竹來到羅飛的身邊,繼續勸說,「而如果你救了他,你們就會成為得到黃虎的感激,能夠省去很多的檢查程序,說不定你還能獲得更高的職位。」

將嘴裡的蟹肉咽下,吃了大半的蟹肉,此時他才感覺自己像是活了過來,「還別說,這蟹肉還真是不錯,有空的話我得去狩獵一隻。」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吃,趕緊想辦法呀。」見羅飛還是不急不慢的模樣,黃竹此時越發的焦急,「奎亮還欠我錢呢……」

羅飛抬頭看向他,嬉笑道:「能分我一半不?」

「那也得等你救了他再說。」黃竹沒好氣的看著他。

「好辦。」羅飛揮了下食指,重裝卡車立馬橫移,眨眼靠近墜落的直升機。

當卡車周身的磁力罩正好將奎亮罩在裡面,無聲的聲波撞到磁力罩后直接反射回去,這讓他終於結束了被次聲波摧殘的命運。

「嘔……」胃裡的東西又一次被奎亮吐出來,這讓他的精神稍微回復了些。

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打量著保護他的磁力罩,眼中有些解脫,也有些不可思議。

「哎呦,奎亮軍士您沒事吧。」黃竹從駕駛室跑出來,攙扶著奎亮軍士的胳膊,「走,進卡車裡,那裡面安全。」

「直升機里還有人。」奎亮有些萎靡,但還是伸出手指向直升機提醒著。

「沒問題,會將他們帶出來的。」

黃竹的話音落下,卡車的車門打開,廣維帶著一些人跑到直升機里救人。

天空中的聲波蝙蝠來回飛竄,每當它靠近卡車時,無數的子彈就飛向天空,將它逼退,這讓它頓時心煩氣躁。

繪夢始終都瞄不準,最終只好放棄,「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拿它沒有辦法,它也拿我們沒有辦法,難道要在這裡跟它僵持嗎?」

「為什麼?難道我們不能走嗎?」羅飛也對聲波蝙蝠試著射擊幾槍,但都被對方順利的躲過,「它應該也會飛累的吧。」

眾人一愣,感覺好有道理。

「對,我們直接去基地,現在就走,讓我們的防空火炮來對付它。」黃竹拍手大叫,十分贊同羅飛的提議。

重型卡車再次發動,繼續向前行駛,有著奎亮的指引,經過七轉八拐的路程,隨後來到一處地縫前。

像是大地裂開,兩邊參差不同,卻又好似能完全的吻合在一起,低頭望去,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那邊有座我們建的橋,從那邊走就能安全過去。」奎亮手指指向不遠處,旋即低下頭開始掏蟹鉗裡面的肉,剛剛他肚子里的東西都被吐乾淨,正好用來墊肚子。

「你確定安全?」羅飛疑惑的看著他,手指指向橋上,「你看看,那是什麼?」

眾人抬眼望去,上百米長鋼鐵構成的長橋上,一個個淡藍的蝸牛正在移動,它們的蝸殼成錐形,盤旋向天,蝸殼下是數個觸手延伸,緩慢的向前移動。

「毒氣蝸牛!」眾人驚呼。

毒氣蝸牛的殼堅硬如鋼,全身都是毒素,走過的地方也會留下帶有毒素的粘液,靠著數個觸手向前延伸前進。

當受到危險的時候,它們會將身體藏入蝸殼中,噴出大團的毒霧將自己的周圍籠罩,它們的毒氣不僅對生物有害,即使是對鋼鐵和物件也具有強大的腐蝕效果。

這時候要是過去,鐵定會驚擾這些毒氣蝸牛,到時候毒氣一發,整個鋼鐵長橋都會被腐蝕乾淨。

「這打又打不得,碰也碰不得,這讓我們怎麼辦?」黃竹抓耳撓腮,哪知這次回來,一個麻煩接著另一個麻煩而來。

「沒辦法了,只能等那些毒氣蝸牛從橋上通過了。」奎亮嘆氣搖頭,這次損失一架武裝直升機,讓曲崖谷基地損失頗多,回去后也不知如何交代。

無奈的眾人只能呆在原地,靜靜的等待。

此時在峽谷的外面,一支車隊急速駛來,裡面共有30輛戰車,其中20輛是清一色的裝甲車,在上面都安裝兩門冰凍炮,後面10輛是重型卡車,裡面滿載眾多士兵。

車隊急速前進,很快就來到峽谷高地前,突然,一隻斷了一邊蟹鉗的巨石蟹從地面鑽出,看了眼車隊里眾多的重型卡車,眼睛頓時睜大的老大,八隻撥動,就要逃之夭夭。

哪知,裝甲車上的雙管冰凍炮迅速將它瞄準,數道白色的光彈撞在它的身上,當車隊迅速駛過,留下來的就只有一塊晶瑩剔透的冰雕。

他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順著一處峽谷通道直接駛去。

在後面的重型卡車中,一身武裝鎧甲的絝洛坐在卡車頂部,身邊站著一身皮衣的露西,急速的風吹著她的秀髮,將她秀美的容顏完全展露出來。

「你怎麼知道這條路是正確的呢?我聽說這裡道路複雜,而且還有許多自然形成的陷阱。」

機械般的聲音從旁邊響起,露西展顏笑了一下,抬起手掌,上面有一個手掌雷達一樣的東西。

「我在一個朋友那裡安裝了定位,我們只要跟著……」話還沒有說完,地面上滿地的碎石就讓整個車隊震動起來。

「跟著……他們……走……就行。」露西斷斷續續的說完,最終忍不住道:「你們這是什麼破車,我朋友的車可從來都不抖。」

「我很抱歉,下次我一定買個和您朋友一樣的車。」絝洛微微欠身,問道:「你朋友是什麼類型的車?」

「重型卡車。」

面對露西甩來的名詞,絝洛看著身下的重型卡車不禁陷入沉思,有什麼不一樣嗎? 陸顏霜聲音里含著憤怒,卻又能夠聽出她的冷靜,並非只是簡簡單單一句發泄。

時墨勾唇,這時朝人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我明白。」

「往後,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保護你身邊的人,讓他們不受傷害。」時墨想到,有感而發。

陸顏霜沉默下來,眼神似帶了幾分錯愕落在他臉上。

二人視線相對那瞬,陸顏霜瞧清了對方眼底的笑意,那表達的,確實就如同他所說的,明白。

「明白就好。」陸顏霜好一會兒,才接了句。

時墨視線落在她臉上,這時移開,又笑了笑,「就依照你的命令行事,而往後,我大概也明白了,你是什麼樣的心性。」

很多事,也有了一個清晰明了的方向。

以往的時墨很厭惡一直不停殺人,為錢不折手段,但他到底被控制了那麼多年,思想三觀早就已經扭曲。

他想成為好人。

想要做一個,他死了會有人為他傷心的人,而非讓所有人懼怕他,形單影隻。

沒有愛人,沒有朋友,沒有親人。

真的就是什麼也沒有。

時墨不想要這樣。

可其實,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一個好人……

他不懂。

也從來都沒有人教過他。

曾經,他從未想過會遇上陸顏霜這樣的一個變數,在遇上了之後,也從未想過,對方能夠真正成為他的引導,令他心甘情願的跟隨。

「謝謝。」

「嗯?」陸顏霜皺眉,聞言有些懵了,「你在說什麼?」

時墨垂眸,視線複雜又溫柔的,再度強調,「謝謝你,陸小姐。」

2022 年 5 月 16 日

「好,寶貝,我答應你,我會快點處理完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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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臨天說完,伸手摸了摸凌雪薇的臉蛋。

凌雪薇這才放心的點頭,對葉臨天說道:「好的,你放心去,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真的很討厭他們,他們把公司搞的一團糟,還把員工給打傷了,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還罵人……」

「要是我像你一樣厲害的話,我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剛才那個人,聽說那個人是他們的老大。」

看著凌雪薇這個樣子,葉臨天覺得可愛到了極點。

「好的,我一定幫你把他們全都揍趴下,讓他們知道社會險惡!」

。美好的幻想被破壞,周想一把抓住愛人的胳膊,吐氣如蘭的對着愛人撒嬌,「凌然~」

凌然只是打了個激靈的功夫,就變成了臉朝天空背着沙灘的大字型。

「哈哈哈,叫你破壞我抒發情感的興緻!」

凌然一骨碌爬起來,拎起兩隻背包,向奔跑的老婆追去。

老婆願意嬉鬧,凌然自然是配

《重生八十年代有空間》第1374章都怪你的烏鴉嘴 受某葵影響,司寧不自覺想起電影院和公園的驚魂一遇,尷尬地咳了一聲,默默從看台回包間坐好。

好像……確實比這裡可怕。

「???」華知夏一臉莫名。

樓上的包廂視野又好又隱秘,三人在樓上看著下面男男女女的們大跳交誼舞,一點壓力沒有。

說來好笑,趙青葵還以為這裡的畫風是迪斯科,結果,並不是。

這裡的人還在跳著上海灘時代的「澎恰恰」。

她歪頭想了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迪斯科貌似在90年代才興起。而現在剛剛恢復娛樂項目,延續的自然是上一世紀的風格。

不過這也不耽誤眾人在這肆意揮灑青春。

正當大伙兒高興的跳著舞的時候,一群年輕人走進來,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幾人到了常去的客座,正是方景等人。

放眼望去這幾個確實是舞廳里顏值最高的,他們才進來那些女孩子就齊刷刷地朝他們望去。

幾人坐下沒多久,方景的小夥伴按捺不住出去跳舞了,方景百無聊賴地坐著,偶爾看看錶明顯在等人。

趙青葵看到目標人物出現了,眼底露出一抹凶光,就像蹲到老鼠的貓。

司寧敏銳地捉住某些訊息,還沒等他問,突然樓下音樂小了,清亮的女孩聲音從麥克風裡傳出。

「昨天有個男孩子帶我去看星星,今天我想送他最美的星星。」

說著燈光全暗,接著眾人發現舞台上的帷幕一點一點亮起熒光,那模樣可不就像星星嘛!

方景激動地走到舞台面前,只見一束白光照過來,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孩子慢慢走出來。

她的肩膀露在外頭,修長的脖頸、漂亮的鎖骨和流暢的肩頸線條讓人移不開眼睛。

順著脖子往上看是一張漂亮的臉蛋,此刻她的眼睛也塗著亮粉,在白燈下閃著光,比星星還要亮眼。

「請問,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女孩子言笑晏晏地朝方景伸出手。

方景被眼前的一幕美呆完全忘記回應。

而他的兄弟們則起鬨:「跳舞,跳舞,跳舞!」

方景在眾人的起鬨中回神,抬起腳走上舞台,一把將女孩子拉進懷裡。

音樂漸起,他摟著女孩翩翩起舞。

兩人眉眼相對,你搭我的肩膀我摟你的腰,西裝和晚禮服群配了一臉,全場的人都在注目這對年輕的男女。

樓上的趙青葵也殺紅了眼,咔嚓咔嚓照了好幾張相片。

兩人一曲跳完,女孩子踮腳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口,方景先是一愣接著也把她扯過來,在她嘴巴上啃了幾口。

趙青葵更激動了,她正嫌棄這倆不夠親密,結果這倆就上趕著送人頭了,真是求錘得錘啊!

某葵在樓上狂按快門,另一邊也在盯著這一切的華知夏則喝著大老闆送的香檳,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這模樣完全不像被未婚夫背叛的可憐小姐。

司寧望這倆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一眼,默默為樓下的方景哀悼。

兩人親得難分難捨,音樂節奏突然加快,於是一群人又開始跳起恰恰。

。 翁!

蠻主身上亮起一片神秘的蠻紋,有驚人氣韻顯化,斷掉的手臂咔咔做響,骨頭在不斷接續,轉眼便恢復如初。

他氣息一震,不僅傷勢盡復,一身氣息更是明顯提升了。

「修為提升了?」

蕭越雙目游疑不定的看著蠻主,對方的表現太過詭異了,受一次居然修為還提升了。

看到他詫異的目光,蠻主眼中升起一絲不屑。

「可憐的地球土著,本祖所修的蠻荒訣愈戰愈戰,受傷越重實力提升越多,感受絕望吧。」

蠻主再次攻擊,一拳轟出恐怖的狂風,雙臂間有蠻紋閃爍,如同遠古蠻神附體。

「大言不慚。」

蕭越冷笑,通過剛才的肉身碰撞,他可以肯定蠻神的肉體強度遠不如他。

若不是仗著修為強橫,蕭越有十足的把握讓對方凄慘收場。

蕭越動了,面對蠻主強橫的攻擊強勢出手,肉身血氣直衝青冥,如一尊真正的太古惡獸,震蕩的天地靈氣一片漣漪。

嘭。

兩道身影一瞬間重合,碰撞的能量光芒於霎那間明滅閃耀。

轟隆隆。

隨後,震人心神的恐怖音嘯響起,狂暴無匹的能量餘波以兩人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鋪展開來。

噗噗噗。

可怕的能量餘波如同風暴過境,方圓數百米內的一切都被摧毀,甚至雷達站內不少建築都被輕易震成了齏粉,煙塵漫天飛揚。

若不是那些被猛虎幫奴役的人感覺不妙,早早就逃到了遠處,恐怕會在瞬間被餘波震碎血霧

只是一擊,蠻主再次被震退。

他全身都龜裂開來,血液通過裂口流出,看起來無比猙獰。

換做尋常武者,受到此種程度的重傷,不死也沒了再戰之力。

蠻主卻不同,他一邊咳血後退,體表再度亮起大片神秘的蠻紋,在蕭越驚駭的目光中,肉身傷口快速癒合,眨眼便消失不見,氣息再次有了明顯的提升。

雖然沒有直接提升修為,卻讓蕭越的目光透出凝重,眼中殺意升騰。

「這蠻主,似乎一直在拿我當磨刀石,趁機提升實力。」

以蕭越的驕傲自然無法接受。

什麼時候,他淪落到給人當磨刀石的境地了。

自踏上武道之路,蕭越經歷大小廝殺無數,未曾一敗,心中漸漸養成無敵勢,所遇對手不過是橫掃了事,如今卻有人挑戰他的底線。

「桀桀,土著,是不是感覺非常絕望?」

蠻主猖狂的大笑著,想要從蕭越的臉上看到絕望的神情,換做是誰面對一個打不死,而且越戰越強的對手,恐怕都要心生絕望。

「你想多了,我不信你能一直不斷的恢復。」

「那就再戰,打服你,你的一切就全都是本祖的。」蠻主再次嘶吼著攻上。

「正有此意。」

幾乎同時,蕭越一拳化生巨大拳印,以泰山壓頂之勢砸向蠻主。

嘭。

拳印於一瞬間被破開,蠻主的余勢不減直轟蕭越面門,巨大的風壓使的他黑髮舞動,衣衫冽冽。

轟隆。

蕭越震拳,一擊迎上。

霎那間兩人的攻擊再次碰撞在一起,隨即一觸即分,蠻主雖受傷卻不像之前那般慢慢恢復,而是緊接著攻來。

一時間兩道幾乎看不清的殘影在龍興縣境內閃轉騰挪,每一次碰撞造成的動靜都如星辰爆炸,大半個龍興縣都清晰可聞。

嘭嘭嘭。

兩人完全以強橫的肉身力量進行碰撞,沒有絲毫的花哨,甚至各自連武技都沒有動用。

然則越是如此,其中才愈發地兇險。

「哈哈,痛快。」

蕭越狂笑,神情無比豪邁,難得遇上一個能在肉身上與他一較高下的對手,這一戰可謂酣暢淋漓。

蠻主同樣如此,雖然一直處於下風,他身為蠻族更喜歡這種拳拳到肉,硬碰硬的攻擊方式,對他而言蕭越雖是土著,可這樣的對手同樣難得。

轟。

陡然,空氣爆裂,蕭越一腿轟向蠻主的腦袋,如同劈碎山嶽的重斧,力量之強抽擊的空間都在扭曲。

蠻主太陽穴突突跳動,應到這一腿透出的恐怖力量,下意識的躲避卻依舊慢了一步。

咔嚓。

蠻主的肩骨碎了,他吐血橫飛上百米,半空中鮮血與碎骨迸飛,撞入一棟廢棄的大樓,只留一個人形破口。

轟隆。

眨眼間,那棟大樓內升起一股強橫的氣息,整棟大樓都被震塌,一道身影如箭般掠去,隔著極遠便有一道巨大的掌印拍下。

而蠻主的表情,卻平靜的嚇人,肩膀上的傷口在轉眼間恢復如初。

「哼!」蕭越抬手,巨大的掌印直衝而上。

嘭。

恐怖的巨響如天雷炸裂,兩道巨大的掌印互相湮滅,肆虐紊亂的能量餘波再次擴散開來。

蕭越冷笑著,無視肆虐的能量波動,如一尊橫衝直撞的巨獸,強勢撞入狂暴的能量中,一拳向蠻主打去。

「找死。」

蠻主怒吼,以極致的力量迎戰,雙方新一輪的肉身碰撞再次展開。

隨著不斷交手,他們在地面不斷的閃掠,快速的變換地點,此時距離雷達站早已遠離數千米,所過之處如天災降世。

無論樹木還是廢棄的建築,都於一瞬間受到餘波震蕩,幾乎被碾碎,大地更是成片的掀翻碎裂。

幾乎每一次交手,蠻主都會遭創,隨即閃耀蠻紋快速恢復受傷的肌體。

他很自信,憑藉蠻荒訣的恢復能力,就算耗都能將對手耗死。

然則漸漸的,蠻主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雖然他每次恢復后,實力便會增加一分,卻始終無法對蕭越造成太重的傷勢,最多不過留下無關痛癢的細小傷口。

蕭越的肉身強度,在蠻主看來簡單強橫的變態,哪怕他的肉身強度不斷提升,甚至修為在廝殺中再次提升一重,依舊只能與蕭越戰成平手。

似乎,每一次蠻主的實力有些提升,蕭越的實力也會隨之增加。

最重要是每次恢復肉身,損耗的是這具身體的本源。

相比他原本龐大的身軀,血皇的肉身太弱了,連續的恢復傷勢,體內本源已經嚴重受損。

若持續下去,一旦這具身體的本源徹底耗空,不用別人動手,便會自行崩解腐朽,化成一片飛灰。

「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

嘭得一聲震響,蠻主再次受傷震退,傷勢恢復后沒有如之前那樣繼續出手。

「恢復速度變慢了。」

蕭越的感知很敏銳,蠻主的傷勢雖然恢復了,速度卻遠不如最初,所用時間至少是最初的兩倍,而且眼底透著一絲極難察覺的疲憊。

「是不行了嗎?」

蕭越喃喃低語,周身戰意轟然炸開,如狼煙般直上九霄,攪動一片風雲。

2022 年 5 月 10 日

就聽他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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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門中察覺下界封印被破,貧道接下任務,還在門中立誓去去便歸……

誰想在這酒泉一住就是五十載。

山鬼。

山鬼。

一入陰曹就被你迷了魂……

呵,是貧道的修行還是不到家……」

言罷,就見他大袖一揮。

屋頂鋪着的稻草忽然散落到了地上。

落地得稻草化作兩道人影。

仙法中的草頭神!

「吾等二人見過太陰天師!」

兩名一直沉睡與屋頂的草頭神低頭行禮。

張莫常沖二人點頭:

「去,守在外面,貧道需小休幾日,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到我。」

「喏!」 思緒一晃間,她回過神看到慕夏已經加快腳步往下走了。

——————

走吧!

走得更快一點!

那麼高的高跟鞋,她都得走得小心翼翼,慕夏不摔跤才怪!

最好是立刻摔個大跟頭,從樓梯上滾下來才美妙呢!

不過讓司徒清珊意外的是,慕夏非但沒有摔跤,反而走的又快又穩。

那又高又細的鞋跟每走一步,就像是釘子釘在地上那樣穩固,根本不可能摔倒。

司徒清珊失望又錯愕,為什麼司徒清珊走高跟鞋能走的這樣穩?

她忽然想起,她在電視里看到鄉下經常有什麼廟會活動,人們帶著可笑的面具踩著木頭高蹺走路。

興許,慕夏就踩過那可笑的高蹺呢?

就在這時,她已經能看到慕夏的腰,那腰彷彿一隻手就能折斷一般纖細。

慕夏剛下直升機的時候穿的衣服又臟又大,根本看不出她的身材,沒想到慕夏居然這麼瘦嗎?

瘦到讓她嫉妒!

不過,瘦又有什麼用呢?

長了一張又土又丑的臉,男人大概只能關了燈才能接受。

司徒清珊心裡地嫉妒飛快褪去,心裡只想著慕夏走快一點!再快一點!

如她所願,慕夏似乎又加快了腳步。

司徒清珊只看到腰肌兩側修長纖細並且富有流暢線條的手臂。

緊接著,她看到了漂亮的鎖骨、優雅纖長的天鵝頸……

越到後面,司徒清珊兩隻手的拳頭無意識握得越來越緊。

她在緊張,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

終於,司徒清珊看到了慕夏的臉。

那是一張巴掌大小臉,立體的五官每一個單拎出來都是無可挑剔的,而這些五官拼湊到一起,組合成了一張她此生沒見過的絕美臉龐。

尤其是那雙眼睛,似乎散發著幽月一般的淡淡光澤,似乎那不是眼睛,而是兩顆無價的寶石。

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眉目如畫……

一瞬間,司徒清珊腦子裡蹦出了她所有能想到的形容美女的成語。

而這些成語,顯然不足以形容慕夏。

這是……慕夏嗎?

這真的是慕夏?!

她居然長了這樣漂亮的一張臉??!

司徒清珊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又由煞白,變得黑沉,繼而轉而一臉惱怒的緋紅。

慕夏長得這麼好看,偏偏她還給慕夏拿了一條無比適合慕夏的昂貴又完美的禮服???

一時間,震驚、懊惱、後悔、嫉妒、憤怒等情緒摻雜在一起,讓司徒清珊幾乎要爆炸了。

她氣死了!

她要瘋了!!!

司徒清珊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她甚至都不想再看慕夏的臉,因為她不由得就會自慚形穢!

司徒清珊轉向觀眾席去看賓客的反應,只見所有人彷彿都被什麼定身咒定住了,獃獃地望著慕夏,視線隨著慕夏的移動而移動,顯然是看痴了。

至於夜司爵,他一直都沒什麼表情的俊臉上也浮現了一絲司徒清珊看不懂的情緒。

那是……驚艷嗎?

連夜司爵這樣的人,都被驚艷到了嗎?

慕馨月也是呆住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那個短命鬼姐姐擁有一張絕世無雙的神顏。

但她沒想到慕晚月的女兒在鄉下長大,非但沒有長歪,反而比慕晚月還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樣下去……慕夏單靠一張臉都能碾壓自己的女兒!

慕馨月立刻去看司徒海的表情。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若你真是雜家,那老夫便要另眼相看了!」

於尊長吁了口氣,幽幽道:「我見前輩,猶如故交,難道前輩便是那大逆不道的鍛天?」

「哦?大逆不道?如何說來?」老者若有興緻地望著於尊,道。

於尊道:「前輩可識得易和?」

「哦?你可說的是我的徒兒易和?」老者道。

「甚麼……易和竟然是前輩的徒弟?」於尊心底一滯,道。

「確是如此,怎麼?有何不妥之處?」老者笑道。

「沒想到這易和竟是如此奸險小人!」於尊一臉愕然,道。

老者呵呵一聲郎笑,道:「我鍛天的徒子,又怎會是奸險小人?」

鍛天平靜地望著於尊,道:「你一定是搞錯了!」

「可為何易和會說前輩乃是月纖的仇人?」於尊道。

「哦?你可是指月纖?可是故人?」鍛天心底一滯,道。

於尊幽幽道:「便是月纖!亦是歷經萬古的豪駿!」

鍛天輕輕地揉了揉額頭,嘆道:「這月纖啊,確是與我有一段恩怨吶!」

「也不怪易和!他夾在我與月纖之間,卻也無法做出選擇!」鍛天嘆了口氣,道。

「我與前輩一見便如同故人!前輩可否告知於尊,前輩與月纖有何恩怨?」於尊道。

鍛天靜靜地仰望著虛空,倏爾,嘆道:「我曾殺了她的一位徒弟!」

「哦?」於尊道。

「她的那位徒兒,確是位大逆不道之輩,屠戮蒼生,背負血債數百起!」鍛天晦暗的眸子里,多了一絲厲光。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前輩,可想與姐姐和好?」

鍛天嘆了口氣,幽幽道:「月纖不是那種人啊!」

那一望好似穿越了千古,只是遺忘來得太快……太快……

直到再次被提起時,心底的那些憤懣,仍如燒紅的烙鐵般,在闃寂的夜色下,散發出灼熱的溫度。

「前輩,這易和該殺啊!」於尊嘆道。

鍛天哈哈一聲大笑,道:「這鍛天啊!乃是魔裔啊!」

「哦?魔裔?」於尊心底一滯,道。

「那前輩豈不是……」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鍛天,道。

「哈哈哈!我不是魔裔,但我是魔裔的師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鍛天仰天大笑,道。

「你還想殺他嗎?」鍛天靜靜地望著於尊,倏爾,道。

「殺!」於尊的眸中含著一道血光,道。

「那便連同清河一起殺掉罷!」鍛天幽暗的眼神里,漸多了一道厲光,道。

於尊憂悒的眸子里,覆蓋著一層層血絲,他緊緊地握了握手中的源天刃,重重地喘了口氣,道:「清河……難道……也是?」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沒錯!清河也是!」

「可清河她……」於尊欲言又止,道。

「你是說那孩子不該死,是罷!」老者笑道。

「沒錯!清河她沒錯!」於尊一臉堅定,道。

「那易和又有甚麼過錯?」老者反笑,道。

「他騙了我?他想讓我於尊大動干戈!」於尊厲聲道。

「可你和我大動干戈了嗎?」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

「前輩到底是何意?」於尊垂頭喪氣,道。

「你不要殺他們,他們不該死!這就是我的意願!」鍛天輕輕地嘆了口氣,道。

於尊靜靜地點了點頭,道:「前輩可有隱言?」

鍛天點了點頭,道:「易和他只是想讓我跟月纖見面罷了!」

「前輩你……」於尊欲言又止,道。

「沒錯!我與月纖曾是故交!若不是那個人,我定會與月纖相依相偎,共度此生!」鍛天嘆了口氣,眼中的厲光,亦愈發的刺眼。

「竟有如此瓜葛?」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鍛天,道。

「沒錯!正是那個人,才讓我錯殺了月纖的徒兒!若不是他,若不是他……」鍛天仰天長嘆了一聲,終究沒有再多言下去。

「可是姐姐卻從未告訴過我!」於尊嘆道。

「她怎麼會告訴你?她一直是一個堅強的人,她何時將自己最脆弱的一幕,顯露給別人?」鍛天的眼睛漸漸地紅了。

他笑嘆道:「這茫茫的一生,至少讓我等到她了,若是她不來,我也定會繼續等下去!」

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鍛天,道:「前輩,這一幕卻令我想起了故人吶!」

「故人啊!皆是已逝之人罷!」鍛天的眸子,愈發的晦暗了,好似再也見不到光明了,那搖搖欲墜的星空,那微弱的星光,靜靜地打落在他的眸子中,繼而好似沉入了幽深的海底。

於尊亦一臉悲鬱,道:「沒錯,故人已死!」

「後生,可否將你的名姓告知我?若是終有一日,也空留個念想」鍛天苦笑,道。

「前輩,我名為於尊!」於尊拱手抱拳,道。

「哦?於尊?魚化為龍啊,乃是九五至尊啊!」鍛天嘖嘖稱道,道。

於尊笑道:「前輩謬讚,於尊可承擔不起啊!」

鍛天哈哈一聲大笑,道:「這又有何妨?」

而這時,聶生、蒼帝以及慕容蓀曉,亦出現在了兩人身前。

聶生眼神炯炯地望著鍛天,幽幽道:「哦?你竟不是魔裔……」

2022 年 5 月 9 日

不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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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驍營騎士快步行至曹操這邊。

「曹司空…」

當即行禮…

儘管陸司徒與曹司空近來有些劍拔弩張,可…對曹操該有的禮數,龍驍營完全照舊!

「爾等是龍驍營內的哪一支?」曹操當先問道。

「回稟曹司空,我等乃是陷陣營一部!」領頭之人脫口回道。

唔…陷陣營。

曹操眼珠子眨巴了一下,就是羽兒口中,呂布麾下那支最剛猛、無敵的步戰兵團么?

看他們的裝備還未來得及換上精鋼鎧甲。

「今日三軍慶賀,你們陷陣營為何不飲?」

領頭陷陣營甲士如實回道:「就在昨日,陸統領召集了各部將帥,嚴令此次行軍不得飲酒!」

「陷陣營亦在此列,高順將軍更是再三強調…軍中禁酒,陷陣先行,滴酒不沾,不誤軍情!」

霍…

曹操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異的色彩。

高順這話脫口。

曹操酒醒了大半,接著問到:「龍驍營不是駐紮在城外么?」

「陸統領特地派典都統帶三百龍驍騎、高將軍帶七百陷陣營甲士入城巡街,至於…陸統領為何如此安排?末將不知!」

不知么?

呵呵,他曹操知道…

似乎,迷迷糊糊中,曹操想到了羽兒提及的,他曹操亦深深鐫刻在心中的「克制」二字。

「克制」的反義詞是「放縱」,飲酒也是放縱啊!

「哈哈哈哈…」

曹操當即拍拍這陷陣營衛士的肩膀。

「耽此黃湯,委實誤事,這一次,是我曹操放縱了,哈哈,你們做的很好,有龍驍營在,我無憂!去吧,等過些時日,本司空重重有賞!」

「喏!」陷陣營甲士拱手應答一聲,旋即繼續去巡查其餘街道。

似乎…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不多時,曹操便回到了自己的館驛。

卻剛巧聽到了窗外有悅耳的琵琶聲…

琴聲悠揚、婉轉,絲絲音律傳入曹操的耳畔,委實盪人心魄。

所謂「飽酒思**」,借著酒精的作用,曹操竟能感受到那芊芊細手撥動琵琶時的細膩與溫柔。

琴聲愈發的急促,也越發的抒發著寂寞的情緒,便宛若一個美人對曹操的頻頻勾引。

而就在此時。

曹安民進入了曹操的房舍,他的神色複雜,其實…作為龍驍營中斥候部的負責人,他要擔負起的是收集情報的重任,可現在…因為叔父曹操與恩人陸羽的劍拔弩張,他始終無法安下心來。

他想要嘗試著去調節這股矛盾,可…要如何調節呢?

便是剛剛,他也聽到了這柔和的琵琶聲,他第一時間派人去查探,當得知,這是一個美艷寡婦在彈奏時,心生一計,或許…可以以此寡婦…來調節叔父與恩公之間的矛盾呢?

「叔父…」

拱手一拜…

「噓!」曹操卻是伸手示意,讓他不要多言,他還沉醉於這醉人的琵琶聲中。

就彷彿感受到那美人的指尖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點動,十指彈琴,漫遊世界!

「叔父!」

曹安民又走近了曹操幾步,壓低聲音道:「孩兒方才巡街時,就在隔壁的宅院中見到一個美婦人,容貌嬌羞絕美,這琴聲便是由他彈奏而出,孩兒便將此事稟報給了陸統領,陸統領主動提及讓孩兒來問過叔父!」

曹安民沒有把話講的太明白…

可這足夠曹操理解,按照他話中的意思,無外乎便是陸羽借著向他曹操獻上個美人,從而認個錯,緩和下雙方劍拔弩張的關係。

可…

曹操心下就是一搖頭,他轉過身凝望了眼曹安民,羽兒不會這麼做。

安民侄兒是太天真了,這麼做…倒是有些自作聰明的味道。

當然了,曹操也不點破…畢竟,這個侄兒的心思是好的,

他讚許似的朝曹安民點了點頭。

曹安民的聲音繼續傳出。「今日叔父不費一兵一卒便奪下宛城,當得慶賀呀…」

「既陸統領讓孩兒詢問叔父,那叔父何不接受了陸統領的這份善意,侄兒去將這婦人請來,為叔父當面彈奏一曲呢?」

彈奏?

很明顯…曹安民口中的這個彈奏很不正經!

嗯…

曹操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畢竟…

心頭還印著那羽兒提及的那「克制」二字,他張了張口,就想叫住曹安民,哪曾想…曹安民已經跑出了此間閣宇!

「這孩子…」

曹操眼眸微眯,他心頭儘管還在不住的呼喊著「克制」二字。

可…

身體,總歸還是很誠實的!

…氣氛烘托到這兒了,慾望也激蕩而起了,要是釋放不出來,難免意興闌珊!

不過…

「虎賁衛士何在?」

「末將在!」回話的不是許褚,而是另一名虎賁軍頭目。

此刻的許褚早已經酩酊大醉,呼呼大睡了起來。

「查一下,隔壁那琵琶聲傳出的閣院,是何人的府邸!」

「喏!」虎賁衛士急忙去查…

不過片刻,他們再度回來,語氣頗為篤定。「是張將軍之叔父,原驃騎將軍張濟的府邸,彈奏琵琶的婦人乃是張濟之妻,張綉將軍之嬸鄒夫人。」

什麼?

曹操的眼眸猛地睜開,心頭那「克制」二字突然變得格外的沉重,這一刻,他好像從這「克制」兩字中,察覺到了什麼!

鄒夫人?琴聲?賈文和?身價?

呼!

羽兒…竟連這些都算到了么?

…

…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皓月當空,明星閃耀,夜深人靜的宛城上空悄悄的蒙上了一層烏雲。

此刻的龍驍營大帳依舊是燭火通明。

無數將軍身處其中嚴陣以待,而同樣的,所有的龍驍營戰士均衣不褪甲,隨時準備集結…

這是軍令,從晚飯過後,整個龍驍營營盤就處於一片緊張的氣氛中。

呼…

此刻的陸羽坐在主帥的位置上,他的眼眸凝起,卻是一言不發。

他沒有提醒曹安民太多,是刻意的,也是有目的的…

也正因為如此,陸羽心中的那顆巨石始終難以落下,他在等,等那件事情的發生。

宛城,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若要將張繡的三萬鐵騎收服,將南陽郡收入手中,那日後無論是平定北方,還是南下荊州,將會輕鬆不少…

可這一戰但凡有失,那裡外里損失的何止是幾萬兵馬?

就在這時。

踏踏!

腳步聲響起。

曹休踏步走入中軍大帳。「陸公子,果然,曹安民從叔父宅府出門后,便帶人闖入了隔壁的一間宅府,似乎…是為了『請』走此間彈奏琵琶的婦人。」

說是「請」,曹休已經很客氣了…

用「擄」字,似乎更為貼切一些。

「知道了。」陸羽點了點頭,眼眸總算是睜開了一些,他接著問道:「曹司空可有什麼動作?」

「曹司空派虎賁軍去查探了下那間宅府!」

曹休這話脫口,陸羽那連連眨動的眼珠子一定…

他心裡嘀咕著,老曹啊老曹,總歸你還不是一個純粹的老色批,呵呵,倒是讓人有些驚訝了。

按照陸羽的計劃…

儘管他提醒了許多遍讓曹操克制,可…能剋制的住么?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人妻曹啊!

能不能剋制得住?陸羽心裡真的沒譜。

現在看來,老曹可以呀!

這次,還真是管住自己的那條腿,呵呵,意外之喜…委實意外之喜了。

呵呵…

心念於此,陸羽微微的笑出聲來。

曹操能派人去探查下隔壁的宅府,證明他還沒有被美色迷惑了心智,而虎賁軍回稟那宅府是「驃騎將軍」張濟的府邸后。

憑著老曹的腦子,不會想不通這中間的彎彎道道,陸羽此前提示的已經足夠多了。

——賈詡、鄒夫人、驃騎將軍府邸、抬高身價…還有那一句,賈文和毒著呢!

這麼多關鍵詞,足夠老曹把這件事兒梳理的一清二楚了。

不過,陸羽的計劃倒是需要修改一下。

原本…老曹要霸王硬上弓了,陸羽就打算直接讓城內的陷陣營、龍驍騎甲士當即控制住張綉與賈詡!

擒賊擒王…

然後,他陸羽去尋「大哥」夏侯惇,去尋生意好夥伴「曹洪」,調動大軍將宛城城外的敵軍軍寨團團圍住。

如此…老曹縱使霸王硬上弓,可整個宛城的局勢也穩住了!

不至於因為他因為「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痛失時局,痛失幾大弟兄…

至於,現在嘛…

行動還是要行動,只是沒必要那麼狂暴了,可以溫和一些。

「曹休將軍,你繼續派人去密切探查,陷陣營與龍驍騎照例巡查街道,秘密監視張綉與賈詡的動向,但…此事不要驚動他們二人,還有宛城的其它將軍。」

2022 年 5 月 7 日

但是他不想認輸,他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名不經傳的黃毛丫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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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不相信我?」

「不,怎麼會呢,我只是有些擔心我們家嫣兒罷了。」歐陽夫人尷尬地笑了笑,她哪敢說不相信劉大夫啊,她女兒的命還在劉大夫的手裏呢。

劉大夫假裝生氣地離開,回到屋后又開始研製解藥。

掌握了很多人的告官訟書,又加上王竇兒提供的藥物檢測單和驗血報告,在事實面前余縣令夫婦沒辦法只好放走關押在牢的招娣眾人。

隔了幾天,終於看見招娣,柳叄痛哭流涕,抱着招娣不肯撒手。

「爹,對不起,是女兒不好,讓你擔心了。」招娣內疚地說道。

「是爹沒用,是爹沒能力保護好你,若不是你四嬸和四叔,爹只怕以後都看不見你了。」

柳叄鬆開招娣,轉過身偷偷地擦眼淚。

招娣向王竇兒行禮:「四叔呢?」

「他協助縣衙的人去追捕犯人了,賣假藥的那個犯人。」

查到是新開的醫館賣假藥以後,柳璟順藤摸瓜查到其背後指使者,他和一眾捕快找到他們的落腳地時,他們正在逃跑。

幾名女子武功不好,早早被捕,仍有要員在逃。

原來他們能讓那麼多的姑娘痴迷仙丹,是因為他們找了好幾個身形幾乎一樣的女子演戲。

一開始的姑娘是最丑的,吃下所謂的仙丹以後,隔一段時間就換另外一個人出來繼續假扮同一個人,直至完全蛻變成一個大美人。

大家被效果所震驚,一心狂熱,不疑有他,全部購買了仙丹。

後來又有從眾心理,才導致不少富家千金中招。

「娘子,你在看什麼?」

「你看,那個是不是你二妹婆家那邊的三叔,還有他的女兒?」張氏的娘子好奇地朝柳叄那邊張望。

「是嗎,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張二朝柳叄那邊看了過去,但是這時柳叄剛好轉身背對着他,他看不到柳叄的臉。

「你說他們是犯了何事,為何被人從牢獄里放出來。」張氏嫂子雙眼冒光,眼裏滿是興奮。

「這種事你還是少理會為妙,免得就算碰不到屎,也沾惹了一身臭味。」

張氏嫂子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好了,我知道了。」

她等王竇兒他們都離開了,才到附近向人打聽,沒想到還真被她問出了什麼。

王竇兒把招娣帶回客棧以後洗漱一番,好好睡了一覺,養好精神,化了精緻有氣色的妝跟柳叄一起回家了。

王竇兒則留在縣城,繼續等柳璟歸來。

歐陽嫣被灌下解藥后,突然口吐黑血,歐陽夫人和歐陽老爺都嚇了一跳:「大夫,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家嫣兒到底怎麼了?」

劉大夫看到歐陽嫣終於吐黑血,整個人反而鬆了口氣:「無礙,這是在解毒,只要把體內的黑血全部吐出,歐陽小姐體內的毒素就能清除乾淨。」璇風瓑浼氬啀璇.. 白澤控制的衛星。

一直在希爾曼城的上空運行。

衛星,一直在監視著希爾曼城外,那些吸血鬼的動向。

坐在電腦前的白澤,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液晶屏幕。

突然,白澤畫面中看見。

希爾曼城外,又來了一批吸血鬼。

新來的這批吸血鬼,人數還不少,有上百人之多。

白澤急忙把情況,彙報給李初晨。

李初晨打開手機一看,立馬就斷定,新來的這批吸血鬼。

他們根本不是吸血鬼。

因為,正統的吸血鬼,嘴裡,都會長出尖銳的獠牙。

但新來的這一批吸血鬼。

他們,和李初晨之前在山上碰到的那一伙人一樣。

他們的嘴裡,都沒有長出長長的獠牙。

也就是說,新來的這一批吸血鬼,他們其實不是吸血鬼。

而是維克多手底下,專門冒充吸血鬼的那個軍團。

「他們終於來了!」

李初晨打開獄神殿的專用作戰頻道,對著話筒提醒道,

「四位長老,還有艾米莉亞,大家都注意點。城外的吸血鬼,就要有所行動了。」

不是大量的戰尊級強者進城,李初晨其實一點也不擔心。

他們這裡,六個人,都是戰尊級強者。

維克多派了近百名戰皇級強者過來,其實,他就是來給李初晨送人頭的。

大概,維克多的手底下,是沒有戰尊級強者可以派遣出來了。

而吸血鬼之中的戰尊級強者,暫時又不能進城,他只能以數量充質量。

維克多大概是覺得,他派了大量的人進城,只要把希爾曼城的變壓電房破壞。

讓整座城市陷入黑暗之中。

那麼,等在城外的吸血鬼軍團,就會立刻殺進希爾曼城。

到時候,李初晨他們這些人,就必死無疑了。

了結大師他們,各自守著一個變壓電房。

接到李初晨的提醒,了結大師他們,就全都提高了警惕。

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至於李初晨,他這時,則是開著跑車,在希爾曼城的街道上一陣疾馳。

從衛星監拍到的畫面看,維克多的近百名手下,一共分成四個小組。

每個小組,都是二十餘人。

這四個小組,進城后,就直奔希爾曼城的四個變壓電站而趕去。

他們開著卡車,速度很快。

起初這些人,還在希爾曼城外,由於光線不好,李初晨看得也不夠仔細。

所以,他並沒有發現卡車上的不尋常。

等維克多的手下,開著卡車,衝進希爾曼城,行駛在希爾曼城的街道上。

李初晨這才在衛星監拍到的畫面上,看到那幾輛卡車的車斗里,除了站滿人之外,還都擺著一箱火箭彈。

「該死,他們有火箭彈!」

李初晨看清卡車上的情況,就急忙在獄神殿的專用作戰頻道里,吼了一嗓子。

獄神殿的四大戰尊,雖然實力強悍。

但他們終究不是鐵打的,他們也是血肉之軀,可扛不住火箭彈的轟炸。

李初晨必須提醒他們,那怕是變壓電房被炸,也不能讓他們賠上性命。

「對方有火箭彈,希爾曼城的變壓電房,怕是守不住了啊!」

李初晨語氣嚴肅地說道,「幾位長老,我們見機行事吧!」

「能夠保住希爾曼城的變壓電房,那自然最好。」

「可如果真的保不住,那就讓他們炸吧!大家不要拿命去拼,因為,不值得。」 「找死,這公孫南也是夠倒霉的,攤上了天湘一行人,硬是把煙妃得罪的死死……」

醉漢一臉賤笑,眼中滿是唏噓之色。

若是平常他斷然不敢得罪公孫南,但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得罪了煙妃就只有死路一條。」

「拿下!」

一聲令下,十幾名金武軍便揮舞著手中的長槍便沖著公孫南而去。

就在這時,唐虎一馬當先擋在了公孫南身前,身上爆發出一股古老而滄桑的強大之息。

「我看誰敢動手!?」

唐虎大喝一聲,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他的氣勢硬是嚇到了金武軍,一行人竟是愣在原地不敢前進。

「怎麼!?一群鄉野村夫想要造反不成?」

為首的那人怒不可遏,他感覺他的威壓受到了挑釁。

「你們若是敢還手,正合我意,天湘直接按上謀反之罪,取消參加南域聖會的資格!」

「而且……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他自然也能感受到唐虎的非凡,光是那股氣勢,就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了。

唐虎怒氣衝天,身上的氣息變得愈發狂暴,彷彿隨時都會暴走一般。

這讓金武軍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更有甚者還咽了幾口唾沫,眼中滿是畏懼之色。

怕了,他們怕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瀰漫全身。

「不是說只是一群鄉巴佬么?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鄉巴佬?」

說實話,為首的金武軍已經有些後悔,但他現在毫無退路。

關鍵時刻還是江塵出手拍了拍唐虎的肩膀,這才讓他逐漸安穩下來。

「好大的口氣,只允許你們顛倒是非黑白么?還給天湘按了那麼大一口黑鍋,這口鍋我們可不背!」

江塵一眼便看穿這是煙妃在背後使壞,但以他現在的人脈壓根就不畏懼煙妃。

不管是西門風的令牌,還是聖皇的聖皇令都夠他們吃一壺了。

「廢話少說,兩個選擇,要麼你們跟我走,要麼全部都死在這兒!」

「從他動手的那一刻開始,你們的生死便掌握在我手上!」

為首的人昂起頭顱,囂張跋扈道。

「好大的口氣!你掌握他們的生死?你以為你是誰?」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么?就憑你?小小的金武軍!」

「向來聽聞金武軍囂張跋扈,目無王法,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終於有人看不過去,眾人紛紛發聲討伐金武軍。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次金武軍就是無事生非,要找江塵他們的麻煩。

至於什麼調戲良家少女,這完全是憑空捏造。

「放肆!你們居然敢侮辱金武軍名聲!」

為首的那人氣的面紅耳赤,無比威壓的呵斥道。

「不過聽他們的口氣,這兩人似乎有點來頭?」

他也聽到了一些關鍵信息,氣焰並沒有之前那麼囂張,神色有些警惕的開始打量江塵兩人。

「一個地武一重,一個天武七重,要說奇怪的話,就是那天武七重的氣息太過可怕,甚至比天武九重都要強上不少。」

金武軍首領微微皺眉,一時間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群蠢蛋,你們不知道方才的聖戰台事件么?就這還敢說自己是金武軍?」

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一語道破天機。

金武軍首領面色有些難看,「去打聽一下今日聖戰台情況。」

今日他們一直都在宮中,出來后直奔九天客棧而來,不知道聖戰台的事情倒也正常。

江塵本來還打算拿出聖皇令,但看現在這樣似乎是不用了,「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正義永遠不會缺席。」

醉漢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連忙催促道:「大人,我親眼看到他們調戲良家少女,趕緊將他們抓起來呀!」

「胡三!你在教我做事嗎?」

2022 年 5 月 3 日

廳里的意式沙發上,竟然放着他的被褥和枕頭,顯然昨晚他是在樓下睡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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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被褥枕頭,就連他的行李箱也還在一旁攤著,沒有人收拾——

其實這些活兒,助理都可以幫忙的,但是他不喜歡別人過多的介入自己的私人生活,所以一直很不喜歡經紀人和助理來家裏。

古靈將手裏的早餐放到了他的茶几上,然後問:「你怎麼睡沙發了?樓上的大床不香嗎?」

「香啊,跟你一起*過的大床,當然香了!」

徐澤笙說着,伸手拿起她帶來的那瓶牛奶,擰開蓋子喝了口,然後才道:「樓下門鈴的聲音不夠大,我擔心你來的時候,我睡得太死聽不到!」

一向心高氣傲的古總,是不可能有耐心等着他睡到自然醒,然後慢悠悠的下樓去給她開門的。

能勞駕日理萬機的古總來給他送早餐,本來就很不容易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古靈沉默下來,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道:「你那兩條微博——打算什麼時候刪?」

徐澤笙愣了下,隨後抬頭看她:「為什麼要刪?」

那兩條微博,差不多是他入圈子以來,發的最真情實感的微博了,幹嘛要刪?

如果是經紀人向卓要刪的話,那麼對不起,還是等他請黑客破譯出自己微博的密碼再說吧,反正他不會刪除的。

任何時候,讓一個女人去替自己挨罵,都是一件很沒擔當的表現。

古靈有些啼笑皆非:「別鬧了,向卓不可能輕饒了你的!」

捧紅一個藝人,需要花費的時間和金錢,都是不可估量的。

尤其是到了徐澤笙這個咖位,許多事情更是沒辦法自己做主。而且,藝人合約上的賠償金額,可不是單純的擺設。

古靈雖然在語言上略有刻薄,但是她還是個很有良心的人,所以不願意看着徐澤笙自己鑽進死胡同里。

「那兩條微博,我是不會刪除的!」

徐澤笙說着,抬頭看了眼古靈,似笑非笑道:「如果我刪了,你會打心眼兒里看不起我,覺得我是一個沒有責任心,敢做不敢當的男人。然後你就有了充足的理由來拒絕我,鄙視我了是不是?告訴你,我不上這個當!」

那兩條微博,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別指望他刪除!

再說,微博都掛了那麼長時間,該跑的粉絲也都跑光了,現在刪微博還有什麼用?還能挽回什麼?

古靈眨了眨眼睛,然後問:「你若是違約的話,得賠給經紀公司多少錢?」

徐澤笙想了一下,才道:「三千多萬吧?好像是這些,我記得不太清了……」

古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麼關鍵的信息都記不清楚,真是個糊塗蟲!

徐澤笙卻沖她笑了笑,道:「你問這個幹嘛?準備在我被向卓掃地出門的時候包養我?」

說完,他自顧自的笑了笑,道:「我巴不得過上那種被人養的快樂生活呢。」

古靈嗤笑一聲:「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以後沿街乞討,被我碰到,我或許會多給你兩個銅板!」

徐澤笙:「……」

這個女人的心狠手辣,總是能不斷的刷新着他的三觀!

「我其實不太喜歡你這樣……」

古靈說着,低頭弄著自己的裙擺。

屋子裏頓時變得很安靜下來,她幾乎可以聽到徐澤笙的呼吸微微一滯,半晌才恢復到了之前的頻率、

她又說:「我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情肯定是要考慮一下後果的。你為了兩條微博,去得罪自己的經紀人和經紀公司,根本就不值得!而且,你的粉絲喜歡的,也不是一個戀愛腦,而是一個專心搞事業的男人!」

「可是我不想活得太理智!」

徐澤笙說:「人一輩子,總要為自己放肆兩回。若是一輩子都算計著利益,那生活未免太無趣了些……」

古靈打斷了他:「徐澤笙,你已經放肆過一次了!」

當年她不允許徐澤笙跟於嘉交往,就是因為對於這些在圈子裏沒什麼地位,也沒有優秀的作品作為奠基的偶像男星來說:女友粉就是最大的財富。

沒有了女友粉放支持,他們在圈子裏就什麼都不是。

可是當初,他雖然聽了自己的話,沒有違背合約條款,跟於嘉分了手,但是他也沒有乖乖聽從自己的安排,他參加飯局吃到,陪着投資商和製片人喝酒也心不在焉,把她精心準備的飯局都給攪黃了。

古靈覺得他在這方面就不夠成熟,太衝動了!

「小靈,你有沒有想過,倘若我也跟你一樣,那我們兩個人怎麼交往?我們的日子怎麼過?」

徐澤笙將手頭上的牛奶放了下來,雙手手肘撐在自己的膝蓋上,道:「為什麼一往無前的愛情,會被你批判為不成熟?而且,如果兩個人都在計算這樣值不值得,那樣值不值得的話,那還怎麼在一起?都固守着自己的利益不鬆手,那還有愛情可言嗎?」

他看着古靈錯愕的神色,繼續道:「我理解你對金錢的渴望,也理解你缺乏安全感,所以我不逼你,而是我自己選擇了讓步!我用事業的退步來成全我們的愛情,這有什麼不對么?」

古靈輕笑了聲:「徐澤笙,我有答應過你什麼嗎?」

「你沒有」,他說:「但是,機會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是嗎?」

古靈眨了眨眼睛,半天沒說話。

她知道自己一身銅臭味,自己對金錢利欲熏心,所以在徐澤笙這樣的理想主義者面前,被襯托得格外世俗,甚至是庸俗!

可是,她從來不覺得女人現實一點有什麼不對。

然而,他暫時有說不過徐澤笙,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反正你就是幼稚!」

徐澤笙被她的強盜邏輯給逗笑了,順着她說下去:「對,是我幼稚,是我不好!您對,您英明,您說啥是啥!」

古靈這才嘴角上揚,略有些得意!

不過隨後,她又有些擔憂起來:「那你有沒有想好,怎麼應付向卓啊?你這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總不能一輩子都像蝸牛一樣,縮在自己的殼子裏吧?」

徐澤笙笑了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沒準兒向哥會覺得我敢作敢當,就不追究了呢?」

。 路易挑眉,道:「你說誰煩人?」

「咳咳……」季柚清咳一下,道:「我煩誰,也不會煩我家小金龍,它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最喜歡的就是小金龍了。」

路易:「……」

路易望着通訊屏幕對面那雙威武、霸氣的黃金豎瞳,接着,視線稍稍從小金龍身上挪開了些,轉到了羅醫生的身上,道:「羅老師,對對對……經過我一番觀察,季柚同學沒有大礙,當然,可能腦袋還是有點小問題。」

通訊屏幕上,羅醫生交代了幾句,路易連連點頭:

「嗯。」

「好。」

「沒問題。我已經跟季柚同學出來接岳棲光了。」

接着。

路易掛掉了電話,然後轉頭,斜了一眼季柚,忍不住吐槽道:「你可真是苟啊。」

季柚咧嘴一笑,道:「什麼苟,我說的都是心裏話。」

路易撇嘴,道:「你要是真的那麼在乎它,難道不是一出比賽場,就立馬找它嗎?剛才它看都不看你一眼,可見是對你生氣了。」

季柚板起臉,嚴肅道:「別亂講,我家小金龍的脾氣最好了,它絕對不會生我的氣。」

兩人說着話,向著比賽出口走去,季柚坐在輪椅山,精神已經接連了光腦,她進入星網之後,第一時間就去了聯盟研究院的官方店鋪,一進去,就看到店鋪的展示架上趴着一排排的小金龍。

季柚:「……」

這副畫面,實在會有點刺激。

一個600萬,兩個600萬,3個600萬,四個……

季柚撫了撫心口,然後,對導購員道:「這個機甲,可以給我看一下詳細嗎?」

導購員是智能機械人,聞言,搖搖頭,道:「抱歉,出於對機甲的私隱保護,每一架機甲的個性都略有不同,非購買,不給詳細介紹。」

導購的態度,一點都不熱情。

季柚想了想,知道這種官方店鋪,尤其是賣方市場的店鋪,這種不熱情的導購顯然比較正常。

畢竟產品都不夠賣的,當然就對銷售不熱情了。

至於對機甲私隱的保護什麼的,季柚覺得這可能是託詞。理解后,季柚咬咬牙,對導購道:「那請幫我拿一台,我要購買。」

導購機械人道:「抱歉,機甲暫不售賣。」

季柚一愣:「啊?」

「為什麼?」季柚完全想不通原因:「為什麼不售賣?」

導購機械人微笑道:「因為已經售完了。」

季柚:「……」

季柚指著貨架上那些懶洋洋趴着的『小金龍』,道:「這不是還有很多嗎?」

導購機械人道:「這些已經是預定出去的機甲。」

季柚聞言,問:「如果我需要購買一架,可以嗎?可以的話,大概什麼時候能夠發貨呢?」

導購機械人道:「可以訂購,但是訂單目前已經排到了大後年,如果客人您願意耐心等待的話,這邊可以幫你登記信息。」

季柚嘴角一抽:「大後年?」

導購機械人道:「是的。機甲十分暢銷,但受限於材質以及製造技術的壁壘,暫時無法做到量產,訂單隻能排到大後年。」

季柚聞言,略有些無奈,道:「好的,謝謝您的服務。」

季柚準備下線,一旁的導購機械人忽然熱情起來,道:「雖然我們店鋪的仿生物機甲訂單已經排到了大後年,但考慮了各大群眾的需求,店鋪出了一個每日線上競拍活動,每天的上午10點,將會放出一架機甲,用來競拍,只需要1個信用點起拍哦,最後價高者得。客人如果需要的話,可以10點之後來競拍哦。」

季柚一聽,就知道是個套路,忙道:「謝謝,暫時不需要。」

導購機械人道:「也許1個信用點,就能競拍成功哦。」

1個信用點?

套路!

這套路她太熟悉了。

季柚擺擺手,趕緊道:「謝謝,我暫時有事,先離開了。」

她退出星網,一抬頭,就對上了路易的臉,路易笑道:「是不是被拒絕了訂購?」

季柚道:「你怎麼知道?」

路易道:「我剛才購買,沒購買上啊。不過——」路易眼裏閃著一抹心動,說:「店鋪有1信用點購,沒準我能以1個信用點購買到呢。」

季柚斜他:「少做夢,你是不可能以1個信用點購買到的。」

路易板着臉,不願意相信,道:「沒準真的成功了呢?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會呢?」

這傢伙,開口閉口就是不試試?一定要試試。季柚道:「我建議你直接做夢比較快。」

兩人說着話,已經來到了比賽出口,此時,守在比賽出口位置的學生很多,大多都在討論著仿生物機甲的事情,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從其他的地方又走過來幾個學生,其中竟然還有一個人懷裏抱着一架仿生物機甲。

這架機甲的造型,依舊是小金龍的模樣,眼睛、鼻子、嘴巴、就連頭上的兩個粉紅色的肉角,都一模一樣。

路易嘀咕道:「怎麼又一架?不是說已經沒貨了嗎?」

季柚哼哼道:「不要相信生意人的嘴,都是些騙人的鬼。」

路易斜她:「你很有經驗嘛?」

季柚不理這話,道:「這些仿製品,也太厲害了,就是不知道實戰能力,跟其他類型的機甲相比,有沒有提升?」

「不知道,但這麼貴,一定有其他的優勢。」路易說着,想了行啊,道:「或者,我們到時候聯繫一個購買成功的同學,再打聽了一下。」

季柚對此沒有異議,她比較傾向於找那位名叫『娜娜』的女生,她更想了解一下為什麼這個女生手裏的那架機甲,竟然會害怕自己。

害怕到竟然要遠離自己。

這是機甲啊。

機甲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情緒波動,季柚對此非常好奇。

就在這時,比賽場出口關閉的大門,忽然發出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門從裏面逐步的打開了。

有人出來了。

全體守在這裏的學生,都禁不住一頓,緊接着一個個豎起腦袋,往出口的位置看過去,此時此刻,大家內心的想法都非常樸素,希望自己學校的同學,千萬別淘汰出來。

然後。

季柚與路易就看到了一頭紅毛的岳棲光,正抱着手臂,一臉拽拽的表情,邁著大步地走出來。 那張彩色照片並沒有放進老舊的玻璃大相框里,而是插在了外面的玻璃上,隨著我把整張臉貼了上去,呼吸吹著它微微地抖動起來。

背景應該是附近的某條溝壑當中,到處都是非常清脆的碧綠色,風景十分的宜人,照片裡邊一共有五個人物,其中就是咧著個嘴蹲在地上的旺財,那時候他還戴著一頂黑色有檐的破帽子,穿著灰色的汗褂子,豁牙子就蹲在他的旁邊。

其他的四個人都打扮的比較現代,都是牛仔褲和白色長袖,其中竟然就有我老娘,我第一時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畢竟好幾年沒有見過她了,現在猛然一見竟然有些不認識了,她好像比我見她最後一次要年輕上好七八歲。

我確定就是我老娘,立即就把那照片摘了下來,急匆匆地往院子里走,倩倩問了一句上什麼自己都沒有聽清楚,就是一股腦地想要知道有關這張照片的所有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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